門鈴突然響了,工作裏傳來鯉生的聲音:“是和我約好時間的編輯,麻煩幫忙開一下門,謝謝啦!”
伏黑甚爾像是聾了一樣沒動靜,惠隻能啃完最後一口,把果核扔進垃圾桶,然後跑去開門。
要是惠一個人在家的話,應該會搬來椅子,從貓眼看看來的人是誰。但現在泉鯉生和伏黑甚爾都在家,於是他直接擰開了門把。
“不好意思叨擾了,關於《Ref:rain》和《擬愛論》的出版——”
門外的聲音戛然而止,讓他停住的不是有過一麵之緣的伏黑惠,而是從玄關可以直接看見的沙發上的男人。
西裝革履的訪客提著拜訪用的慰問品,袋子直接掉在地上,裏麵的糕點被摔出來一部分。
“甚爾前輩——?”男人露出迷惑的神情,這才低頭看了看伏黑惠,然後又將視線移回了甚爾身上,“我沒有走錯地方吧……”
“什麽走錯地方,你們禪院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啊!”從他身後鑽出來另外一個白色頭髮的青年,鼻梁上架著奇怪的圓片墨鏡,“《Ref:rain》的作者不是住在這兒嗎?戲耍五條你可真敢啊。”
伏黑惠靜靜地看著他們,然後麵無表情地“哐當”一聲關上了門,力道大得在室內產生了經久不衰的回聲。
鯉生終於從工作室裏走了出來,看見惠站在門口,那扇門根本擋不住門外的喧嘩。
他茫然地看向甚爾:“發生什麽事了?”
“這小子又在發神經吧。”甚爾坐了起來,穿著拖鞋走到門口,開門前回頭問了一句,“你認識禪院?”
鯉生眨眨眼:“研一君嗎?他是我的責任編輯,我和他約好了今天來商量出版的事情。”
“這樣。”伏黑甚爾拉開門,眼皮耷拉著,“你隻約了一個人吧。”
鯉生:“應該是……?”
“那他身後這個小子是來幹嘛的?”
被稱為「小子」的青年冷哼哼兩聲,看向禪院研一:“你要是說這家夥就是《Ref:rain》的作者,我是真的會生氣的哦。”
禪院研一還沒從「來找泉鯉生結果看見了好久沒見的前輩」中回過神,又想起了之前的事,再加上眼前這個隻要和前輩站在一起就能明顯看出他們血緣關係的男孩……
一個恐怖的想法在腦海中成型了,恐怖到禪院研一甚至不願意去思考這種想法的真實性。
最後,他不得不請求道:“前輩,能和我出來聊一聊嗎?”
伏黑甚爾沒有拒絕,把惠推了回去:“回你的側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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