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寵輕咬嘴唇,心道若是譚澄敢把人放進來看他這個狼狽模樣,他定然跟她沒完!
好在不知道譚澄說了什麼,眾人慢慢散去。隨後她推門進來,身上酒氣隨著開門吹進來的風飄
到蕭寵麵前。
譚澄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身上酒氣重,便低聲同他說,“我去洗個澡。”
蕭寵耳朵蹭的一下燒了起來,滿腦子都在想:她去、她去洗澡?洗、洗什麼澡,洗澡幹什麼?為什麼要去洗澡?
等譚澄一身溫熱水汽回來的時候,蕭寵已經被自己繞暈,譚澄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麵前,還沒等蕭寵做出反應,隨後便覺得眼前猛的一亮,蓋頭被她掀開了。∴∴
光線突然變強,蕭寵下意識的眯起眼睛。他仰頭去看譚澄,譚澄站在床邊低頭看他。
燈下看美人,越看人越美。
譚澄呼吸輕了一分,心裏那股燥熱蹭的一下竄出來,壓都壓不住,頓時急躁的連合歡酒都不想喝了,她聲音微啞,跟蕭寵說,“咱們就寢。”
什、什麼?
蕭寵睜大眼睛瞪她,譚澄緊張的沒看見,抬落了床帳,便將人順勢壓倒在床上。
蕭寵下意識的反抗,看著自己推著譚澄肩膀的,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藥性已經解了。
可解了藥性也沒用,他跟譚澄之間的力量懸殊太大,他那點軟綿綿的力氣,在譚澄看來就是增加情。
直到此刻,蕭寵才意識到譚澄的確是個武人,除此之外他還敢肯定譚澄這是第一次,因為她完全憑感覺來做,根本不知道顧及他的死活。
完事後譚澄舒服的往邊上一躺,好半響兒才想起來身旁的蕭寵,後知後覺的給他把被子蓋上,聲音帶著情[yù]後獨有的沙啞感,毫無情的說道:“別凍著了。”
“……”把他晾了半天,這時候才想起別凍著了,是不是晚了點?
蕭寵側眸瞪她,滿眼的怒火,沒好氣的說道:“叫人進來給我清洗身體。”
譚澄在邊疆警惕慣了,臥房跟書房是絕對不允許旁人隨意進入的。她說道,“我給你洗。”
“!”蕭寵吸了一口涼氣,神色驚恐。
以譚澄的力氣給他清洗身體,怕是跟被她施暴差不多。
還沒等蕭寵出聲阻止,剛摸到他身體的譚澄又有感覺了。
“……”蕭寵沒忍住罵了句髒話。
身體上的疼痛讓蕭寵恨死蕭染了,她怎麼給自己找
了個不懂溫柔的武人。
可等最初的疼痛緩過去,歡愉感慢慢順著脊椎攀登上來的時候,蕭寵才明白武人有武人的好。
第二天早上醒來,蕭寵看著身上的青紫痕跡,臉沉著。他自幼嬌慣,從未磕碰過,身上何時有過那麼多的瘀痕?
他下意識的抬摸向床邊,那裏本該係著彩色的穗子,上麵掛著通向門外的鈴鐺,他一拉穗子,就會有下人進來伺候。
可這裏不是皇宮,更不是他的瑜香宮。
蕭寵不耐煩的出聲喊,“小喜。”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有兩個臉生的小侍一臉怯意的進來,他們動作不齊的朝蕭寵福禮,“殿下可要起來洗漱?”
蕭寵看著他們這才意識到小喜還被青衣扣在宮裏呢,昨天並沒有隨他一起被陪嫁過來。
“嗯。”蕭寵語氣冷淡的輕嗯一聲,由兩個小侍伺候著起身。
他身上痕跡眾多,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兩個小侍紅著臉伺候,動作生澀,給蕭寵穿個衣服都磕磕巴巴的,像是以前沒做過這些一樣。
蕭寵的脖頸被一個小侍的指甲劃到了,破了層皮,疼的他輕聲嘶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