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隻是給與警告, 讓他與蕭染的關係適可而止,莫要做出叛國的事情來。
瞧見楚子莘內心有所動搖,宴深加大力度推了她一把, “等蕭國滅亡後,你便就是大楚新的皇帝,到時候便可以擺脫齊渺的控製了,你總不希望一輩子都雄伏於她的身下。”
提起這個,楚子莘的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扭曲, 眼神陰翳。
齊渺愛好女色,當初之所以收留她就是因為看了她的皮囊。想起兩人這幾年來不倫不類的關係,楚子莘就覺得膈應惡心。
楚子莘明明不愛女色,卻不得不裝出喜歡的模樣,將齊渺在床笫之間伺候的舒服,讓她大齊替自己出兵大蕭。
楚子莘也是皇女,她有著自己的驕傲,如今活的跟個女寵一樣,這樣她內心產生扭曲。
“我去同她說這事。”楚子莘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
宴深叫住她,說待會兒讓她再來營帳裏一趟,他有東西要給她。
宴深看著楚子莘掀開簾子出去的背影,眼神陰毒,嘴巴裏發出嗬嗬的笑聲。
大蕭猛將眾多,蕭染這個皇上身邊定然也有高,一個靈能有什麼用,宴深想來個聲東擊西,讓靈去吸引眾人的注意力,隨後將楚子莘做成人形傀儡,讓她潛伏在後,去殺楚子櫟。
再說楚子櫟,晚飯後抱著楚苗苗坐在床上同坐在桌子旁的蕭染大眼瞪小眼,嘟起嘴巴裝可憐,蕭染頂著他的目光不為所動。
蕭染要將楚苗苗扔出去,楚子櫟不肯,說再睡一晚,明天再送出去。
他這話蕭染一個字都不信。同樣話的她都聽了好幾次了,每次楚子櫟都說隻睡一晚,結果卻是一晚又一晚,都因為她次次妥協,才造成楚苗苗有恃無恐。
蕭染決定,這次不能慣著他了,寵夫也是有底線的,而蕭染的底線就是床上不能有楚苗苗,除了這個以外,楚子櫟就是騎到蕭染頭上都行。
兩人對峙的時候,有將士在門口求見,揚聲說:“君後,帥帳內的命燈有異樣。”
楚子櫟以同脈血給楚子莘做了個命燈,效果可能沒楚子莘自己的血做出來的準,但哪怕再差也是有些效果的。
他還特意著人留在帥帳裏看著那盞燈,如果有異樣,不管何時都要來通知他。
此時命燈有異樣,定然是楚子莘那邊出了事情。楚子櫟聞言一驚,從床上坐起來,當下也顧不上楚苗苗了,把他往地上一放,同蕭染對視一眼,夫妻倆攜出去了,留下楚苗苗跟在後麵沒人管。
楚苗苗走到營帳門口,蹲坐在地上喵了一聲,見楚子櫟不理他,就扭頭回了營帳裏,往拐角處一趟,索性窩在那兒等楚子櫟回來。
譚臏與譚澄也已經到了,見帝後兩人過來,忙起身行禮,指著桌子上火光閃爍的命燈,眉頭緊皺,“君後,您看這是何情況?”
先前命燈火焰都是橙紅色,如今卻鮮紅詭異的跳動著,時而明亮,時而暗淡,約摸著半個時辰後才趨於穩定。
楚子櫟將裏的銅板收起來,神色凝重,抬眸看向蕭染,聲音有
些不安,“算不出來。”
“沒事。”蕭染握住他的,“不管發生何事,有朕呢。”
蕭染朝譚臏與譚澄吩咐,示意兩人加強夜裏巡邏,讓眾人提起精神,莫要掉以輕心。
楚子櫟又試了一次,還是沒有結果。蕭染見他擰著秀氣的眉頭唇色蒼白,便伸將他麵前的銅板收起來,不容商量的說道:“不算了,回去睡覺。”
“可命燈有些奇怪,我怕發生不好的事情。”楚子櫟伸問蕭染要銅板。
蕭染將銅板收起來,牽住楚子櫟的,“就是再有不好的事情,那也是發生在楚子莘身上,與你我無關。饒是有關,急也急不得,索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蕭染抬用拇指指腹撫平楚子櫟皺起的眉頭,柔聲說,“回去阿姐給你補補龍氣,說不定到時候就能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