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後宮遣散後,大蕭上下一直流傳著蕭染好女色的傳聞,還說她不碰男人是因為自己不行,如今謠言算是不攻自破了。
蕭染心一動,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心道:以她的努力,子嗣不是問題,如今就權當是有了。
她一點頭,群臣就以為皇上承認了。原來那小妖精當真懷孕了,怪不得仗著肚皮薄要做君後呢。
老臣微微皺眉,擔心的還是皇嗣問題,
“聽聞子櫟殿下癡傻,雖然老臣覺得子櫟殿下可能就是性子天真了些,算不上傻。但還是要問問陛下,可曾問過安太醫,殿下的症狀會不會影響到孩子?”
“經過安太醫的診治,子櫟已經無礙,沒見他臉色紅潤口齒清晰麼。”蕭染麵不改色的說道:“若他真癡傻如孩子,朕又怎會要娶他。”
群臣心道楚子櫟麵色紅不紅潤她們哪裏能看得見?這人從一開始就被陛下金屋藏嬌的養在了坤寧宮,她們膽子再大也不敢讓陛下把人拉出來給她們過過眼。
不過聽蕭染這麼說,群臣倒是鬆了一口氣,不影響孩子就行。
雖說封楚子櫟為後眾臣心裏還是不太樂意,可子嗣為大,加之蕭染執意要娶,群臣也不好態度強硬的去反駁。
她們心裏算盤打的劈啪響,這皇上一旦碰了男人,就會知道男子身體的滋味跟美妙,便不可能忍得住守個大肚子清心寡欲一年的。
楚子櫟有孕在身不能伺候,皇上還不能找別人嗎?都是女人,她們懂的。
這楚子櫟既然陛下執意要娶那就讓她娶,以後指不定什麼時候新鮮感過去就廢黜了,這些事情曆朝曆代都是常事。
大家各懷心思,就將楚子櫟為君後這事敲定了下來。
因著蕭染不日就要禦駕親征,她與楚子櫟的成親大典隻能推遲延後,等她歸來時再舉行。
群臣心裏哼哼,皇上嘴上說著娶楚子櫟是為了給大蕭衝喜,可等皇上回來後再娶,分明就成了慶賀。
蕭染將監國重任分給幾位重臣,又關於春闈後的殿試之事做了叮囑,邊疆戰事刻不容緩,她準備這兩日就去邊疆。
朝堂上的事情楚子櫟並不知道,他躺在養心殿裏蕭染的床上蒙著被子呼呼大睡,夢裏蕭染對他動動腳,氣的楚子櫟睜開眼睛。
瞧見他醒了,盛夏立馬笑盈盈的湊到床前跟他說,“殿下快些起來,青衣大人都在門口等你半天了,就等你醒來後宣讀聖旨了。”
楚子櫟揉著眼睛爬起來,一臉懵逼的看著盛夏,“什、什麼旨?”
自然是封為君後的聖旨。
昨天折騰了次,楚子櫟跟條脫水的魚一樣躺在床上,瞧見蕭染從床尾湊過來,驚悚的
抬腳抵著她胸口,淚眼婆娑的咬著嘴唇喊“阿姐”。
他這幅楚楚誘人的模樣哪裏是求饒,分明是想要了。
楚子櫟已經哭不出來了,他伸扯著蕭染垂在身前的頭發企圖威脅她,“再這樣,以後就不給了。”
蕭染微微挑眉,目光在他上停留片刻。
“嗚哇。”楚子櫟鬆,“阿姐我錯了,我真的不想要了。”他都是君後了,再做下去可就要封為太君後了。
見楚子櫟當真疲憊了,蕭染這才繞過他,拉起楚子櫟的指,擱在嘴邊用牙尖輕輕摩挲。
楚子櫟戒備的看著她,見蕭染沒有進一步的打算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眼睛微微眯起,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前心裏還想著蕭染就跟那憋久了差點饞死的楚苗苗一樣,見著他就像見著條活蹦亂跳的魚,撲過去就是咬,任由他尾巴撲騰著不想要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