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櫟半睡半醒間,好像感覺到蕭染把他摟進懷裏,在他耳邊說,“明日封你為君後。”
楚子櫟不開心的輕聲哼哼,心道這是我被睡了次後應得的報酬!他容易嗎。
如今睡醒後記憶慢慢回籠,楚子櫟想起什麼,微微睜大眼睛,慌忙抬把被子擁在身前遮擋,低頭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
他身上穿著幹幹淨淨的衣,衣帶係的好好的。
盛夏疑惑的看著楚子櫟,不明白他突然這麼激動做什麼,“殿下您怎麼了?”
楚子櫟鬆了一口氣,眨巴眼睛說道:“冷,捂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盛夏當真信了,伺候他起身穿衣。
盛夏彎腰給楚子櫟穿鞋的時候,看著他清瘦好看的腳踝上多了塊青紫淤痕,不由“哎呀”了一聲,滿臉驚詫的抬頭問楚子櫟,“殿下,您這是被什麼蟲子給叮了,怎麼都紫了?”
楚子櫟一愣,低頭看去,這是昨天他抬腳抵著蕭染胸口時,她順勢低頭親的。
“這養心殿怎麼會有蟲子呢?”盛夏可沒經曆過這些,而且這痕跡不在胸口在腳踝,盛夏哪裏能想到這是昨夜蕭染叮的。
楚子櫟眨巴眼睛,不動聲色的抬腳穿鞋,“可能是磕到了,沒事兒,都不疼。”
盛夏疑惑的看向楚子櫟的腳踝,奈何他把鞋穿上了,隻能作罷,“不疼就好。”
門口青衣還等著,楚子櫟簡單洗漱後便起身出去。瞧見他“完好無損”還能走路,青衣笑了,笑的楚子櫟耳根發熱臉蛋通紅。
青衣將聖旨打開,示意楚子櫟站著接旨便可。
冊封聖旨上開頭就將楚子櫟誇讚了一頓,說他賢良淑德蕙質蘭心落落大方心善巧,乃是全天下男子們的典範。
盛夏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臉皺巴起來,偷偷用唇形問暮春,“這聖旨不會是拿錯了?”這上麵的哪一條誇的是他
家殿下?
雖然聖旨上的話有些假,但耐不住楚子櫟聽的舒服,眼睛笑眯眯的,聽完後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閃光點。
隻是這話左耳聽右耳也就出去了,絲毫不走心,丁點都記不住。直到聽見青衣說,“子櫟處處都好,朕心悅之”時,楚子櫟才心跳加快,慢慢紅了兩邊臉頰,不好意思的低頭看腳尖。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怪害羞的。
“子櫟處處都好,朕心悅之已久,今日有幸娶他為夫,奉為我大蕭君後,朕高興不已。”
楚子櫟兩邊嘴角不受控製的往耳後根的方向扯去。
青衣似乎是覺得牙酸,頓了一瞬,繼續讀道:“因要禦駕親征,成親大典日後舉行,朕出征期間,萬望楚子櫟擔起君後責任,顧好後宮一花一木一苗苗,讓朕無
後顧之憂,做好一國之後該做的事情。”
“……”楚子櫟覺得前半段特別正經的言辭是蕭染不知道擱哪兒抄的,後半段才是她自己寫的。
就在楚子櫟以為青衣已經讀完的時候,誰知道還有個口諭。
青衣說:“陛下交代,讓君後好好養胎,好能為大蕭開枝散葉。”
“養、養胎?”楚子櫟眼睛睜圓,下意識的抬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可莫要覺得他傻就騙他,誰家孩子是昨天睡完今天就有的?
這肚皮又不是一口氣就能吹起來的。
青衣笑,“是的,朝堂上下都知道殿下懷有身孕了。”
“……”蕭染忒不厚道了,她這是在跟大臣們騙婚。
楚子櫟走到禦書房的時候,正好和幾位從裏麵出來的大臣迎麵碰上。幾位大臣微微一怔,朝他行禮喊了聲,“參見君後。”
這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