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玩具,要你那麽多屁話!”薑少爺雙瞳蘊著溫火。
唐潛笑看他幼稚的一麵,說話一語中的。
“嘖,男人該死的佔有欲。”
.....
自打蔣焯回國後,他們三人幾乎天天廝混在一起
下了一夜的雪終於停了。
晨曦的光暈直直穿透過落地窗玻璃,刺痛唐潛的眼睛,他用手遮擋,莫名想起一個人。
“我聽人說,這幾年張嶢家搞石油賺了不少錢,在圈子裏也混出點名堂,之前還大言不慚說要稱霸整個北島。”
薑寧昱兩手枕著頭,淡聲評價,“山豬即算換身皮也是野豬,再怎麽鬧,也還是那個陰險卑鄙的小人。”
“可不是嘛。”
說起這事,唐潛的注意力轉移到蔣焯身上,“當年要不是蔣爺慈悲,他斷的遠不止兩根手指,留他一條賤命,他居然還有臉賴在蔣爺頭上。”
“不過說真的,這家夥現在腦子不太正常,保不準哪天找機會搞偷襲,蔣爺還是小心為妙。”
蔣焯麵無表情的抿了口酒,總結發言。
“跳梁小醜,不足為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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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的傍晚,天空下起小雨,雨勢隨著冷風逐漸變大。
唐潛開車送蔣焯回去,蔣焯在北島房產多,常住的那間恰好在他們學校附近,200平的一線江景房。
正值高校放學時間,前方堵得水泄不通。
蔣焯讓他靠邊停車,隔得不遠,走幾步就到了。
他沒撐傘,迎著風雨前行。
走過幾所學校,拐個彎,他見到街角閃爍的便利店招牌,本想進去買煙,可當他走到便利店門口時,透過略顯模糊的反光玻璃,隱約瞧見身後朝他疾步加速的一群彪形壯漢。
大約十人左右,各個麵目猙獰,來者不善。
蔣焯眸光一沉,冷靜的轉向旁邊的幽暗小巷,這裏人流量大,若真鬧出什麽血案,很容易傷及無辜。
古舊的小巷大多四通八達,但路很窄,幾乎沒有藏身之處。
他走到巷子中央,倏地停步,正前方有幾個手持尖刀的人朝這邊氣勢洶洶走來,側頭看去,後方亦是被幾人堵死。
有黑道背景的人道上樹敵無數,這種場合他也曾經歷幾次過,最多的那次來了二十多人。
那天他殺瘋了,出手招招致命,白刀進紅刀出,等他同父異母的大哥帶人趕到,地上躺滿了人,血流成河。
他渾身是血的站在血泊中,瞳孔腥紅陰翳,像被鮮血浸染過。
......
綿綿雨天,昏暗小巷,大戰一觸即發。
蔣焯自小受過各種魔鬼訓練,光論格鬥技術都到能上場比賽的專業程度。
那些人怒吼著朝他狂奔而來,他麵色沉靜的站在原地,銀色匕首在巷燈下泛起冷光,出手那刻他敏捷的側身躲過,手肘迅速攻向那人手腕,重擊下掉落的匕首順勢落在他掌心。
他手握匕首,眸色陰冷凜冽,殺氣十足。
“誰讓你們來的?”
站在最後的胖子,應該是為首的家夥,他厲聲道:“你惹了什麽人,心裏沒數嗎?”
蔣焯冷笑,“你知道我是誰麽?”
“我他媽管你是誰,老子收了錢,就要定你這條狗命!”
胖子猖狂的嘶吼,手下那幾人跟打了雞血似的衝上來。
蔣焯都懶得使全力,他怕自己失手,甚至扔了匕首跟他們打,這些個下三濫的功夫簡直是在浪費他時間。
一個兩個被打趴下,就在他要繼續解決後麵的人時,視線掃過前方,有個據拐杖的白發婆婆朝這邊走來。
她似乎眼神不太好,聽力也不佳,否則這麽大的動靜她不可能聽不見。
失神的那兩秒,蔣焯竟被一人用匕首刺到胳膊,瞬間劃開一道血口。
他微微皺眉,就在那人還妄想補刀時,反手重拳掄過去,輕鬆將人掀翻在地。
老婆婆離得越來越近,蔣焯一腳踹開擋在前麵那人,衝刺向前跑,後麵的人追上來,他順勢拐進旁邊的小巷,帶著那群人準確避開老人的行動路徑。
他走過一間破爛的屋子,旁邊突然有人伸手拉他的手臂,他側頭,見到那雙的漆黑明亮的眼睛,稍愣的那瞬,那人將他硬扯進廢棄的居民房。
“你...”
“噓!”
她將高大的男人壓在牆上,踮腳捂住他的嘴,柔軟身體緊貼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