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為例。(1 / 3)

夏晚回到家,剛好淩晨2點。

屋子裏黑漆漆的,她沒敢開燈,摸黑回到自己房間。

再路過書桌時,她提筆在今天的日期上劃了把大大的叉,劃完後心裏不解氣,泄憤似的用紅筆亂塗亂畫,直到日期完全淹沒。

漫長的一夜,終於結束了。

她低頭嗅到身上濃香刺鼻的酒氣,那醉人的氣息仿佛鑲入她急促的呼吸裏。

不意外的,她回想起不久前那個春潮泛濫的車廂。

他身體好燙,似火山噴發的熱焰,濕吻時輕時重,柔軟細膩,一寸一寸灼燙她的皮膚,溫柔又霸道的侵佔她本就不多的抗拒...

夏晚平躺在床上,全身脫得隻剩一條半濕的小內褲,冰涼的濕巾折疊在兩指間,輕輕拂過被他觸碰過的地方,撩過小巧的乳尖,她禁不住軟“唔”了聲。

聲音不大,卻被夜色放大無數倍。

她單手捂嘴,製止自己情難自禁的呻吟。

“張開嘴,那麽叫才好聽。”

耳畔全是他清冷的聲音,纏的她胸腔燥熱。

夏晚臉頰緋紅,身體似被什麽控製指引,緊閉的指尖慢慢張開,隨著被濕冷愛撫過的敏感地,四散的喉音從指縫間一點點傾瀉而出...

“滋滋。”

正火熱之際,枕邊的手機響了。

她似乎猜到是誰。

界麵亮起,果然是他。

『下次別穿內褲。』

夏晚臉燒起來,有股奇妙的熱浪直衝頭頂。

界麵又彈出一條信息。

『我幫你舔。』

“!!!”

她臉紅的沒法看了。

指尖觸到屏幕上滑,滑到那天清晨主動發給他的短信。

『給金主爸爸。』

那晚她在KTV酒喝太猛,醉如爛泥,薑寧昱生病未愈,沒力氣搬弄她,隻能將車開到她家附近,一停就是整晚。

天蒙蒙亮時,烏雲散開,璀璨的朝陽似千萬根細膩的金針晃過她的眼,她從酒醉中慢慢找回一點清明。

身上蓋著男人的外套,駕駛位上的男人衣著單薄,睡得正香。

她頭痛劇烈,昨晚的事斷斷續續憶起,但看眼下這架勢,自己應該沒少惹麻煩。

夏晚這人雖看起來冷血潑辣,但實則原則性很強,既收了人家的好處,就要盡可能滿足他的要求,說白了兩不相欠。

這樣到了結束那天,她才能問心無愧的解散這段奇特的男女關係。

所以她清醒後的第一件事,下車去街邊的藥店買了一堆治感冒的藥,離開前將滿滿一包紙袋放在副駕駛上。

不管他接不接受,至少,她做了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事。

.......

屋裏靜極了,隻能聽見指尖敲打屏幕的震動音。

『你感冒好了嗎?』

她發過去就後悔了,想撤回的前一秒,那頭的信息傳來。

『放心,口交不會傳染。』

夏晚:“....”

她喉間“嗚咽”了聲,羞憤的將手機扔的遠遠的。

什麽都別說了。

她純粹腦子有病!

——————————

“昱哥?”

唐潛喊了半天沒人應,回頭見他那張淫笑的俊臉。

“你大半夜的跑哪去了,回來就跟得了失心瘋一樣?”

薑寧昱收起笑,手機塞口袋,恢復那張寡淡清冷的臉,他低手摸桌上的酒杯,漫不經心的甩開矛頭,“你有這八卦的功夫,不如問問我們焯哥,今兒是哪吹來的風,都當起幼兒園園長了。”

唐潛轉頭,看向角落裏抽煙的蔣焯,“認識蔣爺這麽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管這種閑事。”

蔣焯平時話就不多,一根燃盡的煙頭用力摁滅,他抬眼,冷光炸開,“我看你是皮癢了。”

唐潛僵在一旁訕訕陪笑,“別介,我這不是嘴裏沒味隨便說兩句麻,你跟我當真,有損你高雅的氣度。”

男人扯了下唇,“我的氣度,就是送你下地獄。”

“...”

唐潛怕死的往薑寧昱身邊挪兩寸。

“說實話,瓷寶貝雖然看起來可愛,但稍微幼態了點,不像蔣爺的喜好。”

蔣焯端酒杯的手一頓,低聲道,“那你認為,我喜歡什麽?”

“當然是巨漂亮身材巨好,光看臉就覺得床上賊帶勁的那種。”

說完他還不怕死的舉例,“就像夏晚姐那樣,一顰一笑,媚而不俗,簡直他媽的人間尤物。”

話音落地,還沒等蔣焯出聲,薑寧昱陰沉著臉抄起巨大抱枕朝他頭上猛地扔去,唐潛躲閃不及,生生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