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上(三更合)含H(2 / 3)

她呼吸一下軟了,側頭去看時被他順勢吻住,激烈熱吻中,粗碩的性器磨著流水小穴整根肏入,單臂環住細腰暴戾猛幹...

鍋裏的菜糊了。

男人淡定的關了火,抱起軟綿綿的人兒邊肏邊往客廳走。

到了晚上,她好不容易單獨淋浴,可誰知消停不過三秒,鎖上的浴室門被人猛地撞開,半裸的男人倚在門前,輕挑濃眉,意味深長的衝她笑。

幾日雲雨下來,人兒嬌氣的嫩穴被弄傷了,不敢再隨意招惹男人。

她可憐巴巴的走去,將他拉到門後,乖巧跪下,解皮帶,扯拉鏈,吸吐,深喉,技巧愈發老練。

男人被濕熱唇舌含弄的舒服極了,最後關頭控死她的頭,放肆肏幹起小嘴,灼白的腥液爆在她喉頭,嗆哭了人兒。

......

半夜,小姑娘從他懷裏輕手輕腳退開身體,顫著勉強合攏的腿下床喝水。

明天是元宵節,奶奶特意打電話來,說如果他這邊的事忙完了,讓他們一起回家過節。

知曉心頭仍是忐忑不安,她也不知該如何假裝自然的麵對自己的新身份。

若是以後真跟小叔結婚了,她應該怎麽稱呼奶奶,要該改口叫“媽”嗎?

一想到這,小姑娘小臉微紅,羞澀的憨笑。

“一個人瞎樂什麽?”

身後冒出男人低啞的嗓音,結實的雙臂環上她的腰,知曉側頭,被他順勢親了下紅潤的臉。

專屬於他的濃烈氣息稍一靠近,某個沒出息的人兒情不自禁腿軟,虛虛靠著他。

薑野抱緊懷中的小姑娘,笑容惡劣,“站不穩,嗯?”

她嬌瞪著罪魁禍首,“還不是...都怨你!”

他不急著回答,單手輕易抱起她,兩步走到沙發,將她按在腿上坐好,微微昂頭,坦誠的笑言:“老子之前被你晾了那麽久,受的委屈多了,還得用新鮮的肉體來還債。”

知曉不服氣的哼哼,軟弱無力的身體根本推不開遊離在她大腿內側的大手,指尖滾燙,輕易破開緊閉的雙腿,衣擺下是空的,嬌美泛水的穴瓣被摸的瘙癢無比。

“你...你又來..”

她喉間幹澀,氣息不穩了,“傷還沒好呢...會...弄疼我的...”

“不會。”

此時的男人,眸色溫柔的讓人招架不住,他聲音低醇好聽,成熟男人獨有的顆粒感,冒出的每個字都沾染情欲的紅光。

“乖...腿張開一點...吃進爸爸的手指...”

小姑娘臉紅的沒法看,自從那天她被頭腦發熱叫了聲“爸爸”,這男人就跟中了邪似的愛上這個稱呼,床底間也是非逼著她叫,越叫操的越猛。

知曉實在沒力氣了,苦著臉求饒,“明天要早起...還有...開車回去要很久...唔!...插進去了...”

話音還沒落定,她又仰著頭情不自禁尖叫起來,“你別..別弄那麽快...小叔...嗚唔...”

十分鍾後,她全身顫抖的泄了他一手蜜水。

男人體貼的舔過她頸邊的熱汗,親親微張的唇,事後溫存總能做到滿分。

他蹭蹭她的額頭,眸色隱忍泛黑,“今晚不碰你,乖乖睡覺。”

“那我...可以穿小內...”

男人一秒回絕,“不可以。”

小姑娘垂落眉眼,鬱鬱寡歡,“哦。”

“穿那玩意不方便。”

某人渾然不知什麽叫沒皮沒臉,當著她的麵舔過指尖晶瑩的液體,唇角勾起笑,低咬字音,“等你睡著,我還要接著喝...”

“....”

弱小無助的知曉默默舉白旗。

已猝。

——————

次日清晨,屋外下起鵝毛大雪,冷風刮的很猛,卷著路邊小石頭砸響車窗玻璃。

老男人雖然悶騷,但好在良心尚存,當晚沒再繼續折騰她。

知曉這幾天嚴重缺覺,睡醒了也還是半睡半醒的迷糊樣,薑野心疼她這幾日被自己折磨的夠嗆,好心將她抱上車,小姑娘幾乎歪頭就睡,看著是真的累極了。

路上車輛不多,薑野開車又快又穩,等熟睡的人兒緩緩轉醒,她揉著惺忪的眼睛看向窗外。

已經回到北島了。

她的目光晃過街邊某個店麵,雖是閉店狀態,但絲毫不影響小姑娘一眼就認出來,並迅速回憶起很多撩人又心傷的畫麵。

男人目不斜視,“醒了?”

知曉胸口揣著濁氣,恨恨的斜眼瞥他,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我討厭你,小叔。”

薑隊長眉間輕蹩,隨後又笑了聲,“我又怎麽惹你了?”

“你親了別的女人,你還跟她睡了...”

她不會罵人,說狠話也軟綿綿的像撒嬌,“王八蛋,你怎麽可以這麽壞!”

他聽著半響沒愣過神,等餘光瞥過不遠處的婚紗店,他勾唇笑的歡,對小姑娘的怨氣了然於心。

“這時候才想起找我算帳,是不是晚了點?”

“不晚。”

她越想越難過,眼見為實的畫麵,總能輕易切割你那顆脆弱柔軟的心髒。

“奶奶說的,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如果忘不掉你,可以選擇出國留學,我...”

“——吱。”

車子忽地一腳急刹,斜斜停在路邊。

知曉還在發懵,駕駛座上火氣撩燃的男人撲過來,按著她就是一通深吻,火氣全泄在唇齒間,又啃又咬,她躲不開,被迫默默承受。

良久,老男人終於回了點理智,離開她紅亮濕潤的唇。

“你說了愛我的,怎麽都不能反悔。”他嗓音很低。

小姑娘輕咬下唇,悶悶的說:“可是...你就是不該...”

“我沒碰過她,我也不可能會碰她。”

他捏過她下巴,迫她對上自己的眼睛,平時糙慣了的男人也隻有到了這時候,才顯露出柔情的那一麵。

“雖然做法很幼稚,但我隻是單純的想讓你在意,讓你吃醋,可沒想到在折磨你的同時,自己還是會忍不住心疼。”

他歎了口氣,輕聲道:“我的感情空白裏,隻有你一個人的存在。”

知曉懵怔的眨眼,“小叔...”

“你說過的話,每句我都記在心裏。”

他粗糲的拇指滑過她的臉,嗓音沉鬱,透著絲絲幽怨,“所以,不要騙我,我輸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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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車停進薑家車庫,下車後,小姑娘沒來由的覺得緊張,也不等男人,硬著頭皮往前衝。

騷男人一早猜準她易羞澀的性子,幾步追上去,將欲逃跑的人兒死死拽在手心。

小姑娘還沒完全適應兩人關係明朗化,臉紅紅的被男人牽著手入內,她臉皮薄,路過前院時被劉嬸曖昧的笑盯了半天,沒出息的藏在男人身後,羞的不敢抬頭。

薑野推門而出,老太太悠哉的坐在沙發上恭候大駕。

她看他本就一萬個不順眼,特別瞥見身後默默不吱聲的小姑娘,想起這家夥明裏暗裏欺負知曉,就莫名有種嫩豆腐被惡狗吃了的煩悶感。

“真是稀客啊,我們薑隊長離家多日,終於舍得回來了,”

薑老太太一出口就是陰陽怪氣,薑野倒也習慣了,牽著人兒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知曉沒臉麵對,想離他遠一點,卻被男人揪著按在身側坐好。

他翹著二郎腿,散漫如常,“您這套說辭我都聽膩了,百毒不侵。”

“呸,臭德行。”

始終安靜的小姑娘自知逃不過,規矩的坐好,選擇坦然麵對。

“奶奶。”

她嗓音甜軟細膩,一出聲叫的人都化了。

薑太太最疼這個陪在身邊長大的孫女,想生氣都舍不得,多看她兩眼,什麽氣都消了。

“小白眼狼。”

她嘴上罵著,眉眼間全是笑意,“辛辛苦苦養你這麽大,臭小子一個眼神就給你魂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