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上(三更合)含H(1 / 3)

臥室不大,床也是樸素的雙人床。

屋內暖氣充足,小姑娘熱的全身冒汗,手銬雖被解了,但仍逃不過男人健壯體格的全方麵壓製。

麵對麵的側躺姿勢,他撈起被撕爛絲襪的細腿掛在腰間,膨脹了幾圈肉器異常粗大,戳著騷水四溢的穴肉往裏狠插。

撞擊聲時輕時重,偶爾一個猛幹,交合的水聲激烈炸開,磨的她耳朵發癢。

“你...唔唔!”

話剛起個頭,聲音全吞進他火熱的唇舌間。

男人的吻一如既往的強勢,小小粉粉的唇瓣禁不住柔韌舌頭的絞纏,她從被迫承受到忘情深入,越吻越炙熱。

似乎很久沒有如此放肆的渴望過對方,即使是簡單的一個吻,一個笑,她都覺得心滿意足。

綿長的深吻,久到知曉逐漸缺氧,呼吸困難,可就在窒息邊緣徘徊的那幾秒,她又迎來一次極致的高潮,全身痙攣抽搐,穴內正失禁噴水。

男人終於放開她,拔出裹滿淫水的肉器,小河決堤流淌,床單都濕了。

小姑娘軟糯無力,虛虛的靠在他身上,似脫水的魚兒入瑤池,呼吸仍是麻的,張著小嘴大口喘息。

他垂眼看她酡紅的小臉,舔她鼻尖上的汗珠,“爸爸的棒棒糖好吃麽?”

“哼。”

知曉回了點力氣,既羞恥又羞澀,泄憤似的在他喉結上咬了口,“...討厭小叔。”

“...嘶呃。”

他隱忍的喘,眸色猩紅發黑,翻身將她壓在上頭,小姑娘累的連推開的力氣都無,任老男人饑渴的侵犯她的身體。

額前冒出的濕汗晶瑩剔透,滴滴滑過她窄小的下巴,順著修長的脖頸流到胸前。

旗袍早被他撕成碎片,袒露的嬌乳在他指縫間晃蕩。

他狂熱的舔吸乳尖,舌麵滾燙,觸感略粗糙,每一次舔過翹起的頂端,知曉都會難耐的哼唧,小腿不自覺蜷曲,指尖繃緊成一線。

男人的吻細密炙熱,咬著乳豆兒猛啜兩口,舔幹淨滑過鎖骨的熱汗,最後又回到那張親不夠的小嘴上。

“還要麽?”他聲線低啞。

知曉渾身發酥,兩手勾上他脖子交錯纏在後頸,泛水的眼波兒又純又媚,“要。”

薑隊長沒皮沒臉的笑,“...叫聲好聽的求我。”

小姑娘深知他惡劣的那麵,本想硬氣點不如他意,可好不容易建立好的信心,被突然頂上來的灼燙熱器撕個稀碎。

“爸爸...”

她輕咬一點點嘴唇,清潤眸底散著情欲的紅光,那股勾人的妖媚勁從骨子裏滲出來。

“知曉難受...想被爸爸塞滿...”

薑野定定的看了她幾秒,兩手撈起她的腿掛在腰間,微抬肉臀,猛地整根插入。

“...啊!”

剛高潮過的小穴濕潤緊致,似多汁的嫩口,細細密密含咬猙獰的肉物,包的嚴絲合縫。

男人似發了狂,眼眸猩紅的深入淺出,撞擊聲愈發猛烈,頻率快而密,幹的她腰都軟了。

“輕點兒...唔啊!...”

薑隊長看著身下濕汗淋漓的人兒笑而不語,挺腰一陣暴戾鞭撻,小姑娘漸漸弱了聲,又被他整個撈起掛在身上,由下往上狠肏。

站姿插的特別深,身上的人兒沒有安全感,兩手纏著他精壯的腰在耳邊呻吟,老男人最受不了她那受虐似的小獸音,越幹越大力,最後被惹火了,直接按在門後,門板都被撞得震天響。

知曉被插的渾渾噩噩,無意識的配合他的淫言穢語。

“爸爸給你喂牛奶好麽?”

“好...好的...”她嬌柔的吐息,“知曉最愛喝牛奶...”

老男人兩手掐住她的腰,喉頭壓抑的喘,肏幹的動作加重,每一下非得插到她喊出哭腔才肯罷休。

“乖女兒騷不騷?”

“唔...爸爸喜歡...知曉天天騷給你看...”

“操!”

薑野被小姑娘欲而不自知的騷樣勾的五迷三道,低頭咬住她小嘴狂熱接吻,親的她唇瓣都要麻了。

她特別敏感,這種姿勢幹起來可以大開大合的盡興,沒多久體弱的姑娘徹底熄火,在他耳邊貓叫似的求饒。

“你...唔...慢一點...啊啊...知曉...知曉要弄壞了...”

薑隊長完全處於癲狂狀態,她越求他越興奮,“老子就是要幹壞你,叫你發騷!”

“爸爸!...爸爸!...我要!...”

她的仰著頭,小嘴微張的哼,等待白光乍現後那片散落夜空的滿天星。

“要高潮了?”

“唔...”

“一起。”男人微微勾唇,“爸爸喂熱牛奶給你喝。”

最後衝刺階段,男人不留餘力的狠插,小姑娘嬌滴滴的嫩穴被肉器磨的發紅,撕裂傷處激起的淡淡疼意漫過頭頂...

她還來不及皺眉,深埋體內的粗大忽地大量噴射灼液,燙的小穴緊縮,極致的快感迅速滲進每個舒展開的毛孔裏。

高潮,真能爽到讓人片刻失魂。

屋內燥熱依舊,渾身是汗的兩人粗喘著漸漸平靜下來。

老男人笑眼溫柔,親了親她的鼻尖,“還討厭爸爸麽?”

小姑娘眸光清澈的看著他,那張硬朗的俊臉不管何時看,不管看多少遍,依舊好看的讓人心神蕩漾。

人的成長可能在某一個不經意的瞬間。

方式各異,節奏各異,亦沒有所謂的標準答案,因為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自己。

其實當個隻會逃避的懦夫並不可恥,時間可以拉長至幾月,甚至幾年,但隻要明白一點,永遠不會是一輩子。

你會長大。

你也會期待著,另一個成熟理性的自己。

“不討厭。”

知曉兩手纏著他的脖子,那雙漂亮的誘人的大眼睛裏,灌滿了濃情蜜意,化不開的甜膩膩飄散在每個字音裏。

“小叔,知曉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

薑隊長被突如其來的表白衝昏頭腦,臉色僵白,心髒在胸腔內爆裂開,瘋狂的上下竄動。

他就像個未經情事的毛頭小夥,激動到連呼吸聲都找不著了。

可羞於表達愛意的小姑娘還沒來得及再發聲,她敏感的察覺還未抽離身體的半軟肉器突然堅硬成鐵,且還有持續膨脹的趨勢。

小姑娘嚇的魂都飄了,“小...小叔...”

男人眸色深的要吃人,嗓音沙啞,“你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知曉欲哭無淚,因為塞滿小穴的肉物正順著他的話開始緩慢抽送,每一次入到底,都要惡意的頂弄花心。

“我...唔...”

他聲線壓低,激狂中帶著淡淡的卑微,“知曉,我想聽。”

人兒垂眼,抿嘴一笑,笑容甜膩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我愛你,小叔。”

“!!!”

薑野精神恍惚幾秒,靡靡之音仿佛綻放在自己的夢裏,他無數次幻想的場景,他總是浮在半空中上下不安的心,到這一刻終於塵埃落定。

他身上有同年輕極度不符的稚嫩青澀,像個懵懂的純情少年。

他低眼哼笑,舌尖用力抵了下腮幫,粗痞又柔情。

“我他媽....嗬...真敗給你了。”

男人緊盯著她水靈的眼睛,狠厲的撕咬話音,“從現在起,我要隨時隨地幹你,幹到合不攏腿為止...”

“....”

知曉鬱悶至極。

這劇情,怎麽跟預想的不大相同?

果然是老禽獸,變態又饑渴的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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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野休假三日,可憐的知曉被翻來覆去的吃,暗無天日的弄,累的都快散架了。

這男人好似不知疲倦似的,隨時處於發情狀態,在屋裏不準她穿內衣褲,即算勉強套上寬鬆襯衣,沒多久也會被饑餓的狼撕開,完全成了虛空擺設。

她在灶台前做飯,男人從後麵貼上來,大手伸進衣服裏揉胸,她低頭就能看見凸起衣料的輪廓,後腰頂上硬邦邦的某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