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爹,出海買海船去了,回來後歇不了幾日就要趕往新羅。盛潯必須要過去,所以這段時日他都在忙著看航海圖,以至於跟阿夏也有些日子沒見過麵。
他倒是想人家,不過人家阿夏這眼裏隻有吃的,還將腦袋湊過來問,“今晚上準備什麼吃的啊?”
盛潯歎口氣,“有你愛吃的鹽水鴨,醬爆豬肝,還有桃漿。”
其他的還有不少,幾個人愛吃的菜也各準備了一些。
“確實是我愛吃的,盛潯你可真好。”
“那真好的話,”盛潯轉過身,單手撐在灶台邊,卻俯低身子,臉都快挨到阿夏的臉上,他卻停住了,低啞地道:“是不是應當有點表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阿夏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心慌,往後退了一步,語無倫次地說:“表示什麼?要不我誇你一句。”
“誇我一句就是你最大的誠意?”
盛潯假裝很失望,他眉眼耷拉下去,說完後加了點若有似無的歎息,似乎在表達自己的難過。
“那我使勁誇獎你一番,這總成了吧,”阿夏摳著自己的手指,假裝湖塗。
盛潯沒說話,就那樣看著她,像要她問問自己的良心,怎麼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的。
“行了,你別這樣看著我,”阿夏立馬打住,“你蹲下來一點,然後閉上眼睛。”
“你可別耍我,”盛潯話裏有未盡的意思,不過還是乖乖照做,彎下腰,眼睛也慢慢閉上。
他能感覺到阿夏的靠近,她身上的香氣直往他鼻子裏鑽,盛潯有一瞬間屏住了呼吸。
不過阿夏隻是悄悄的,將手放到了盛潯的耳朵上,揪了揪。之前她就想這麼做了,做完後轉身就想跑,被盛潯單手扣住腰肢。
打橫將她抱起,抱到一處櫃子上,讓阿夏老老實實待在上麵,兩個人的眼神是齊平的。
“我剛才說過,你可別耍我,”盛潯說話時特意聲音壓得很低,貼近阿夏的耳朵邊。
“那你想要做什麼?”
阿夏避開他的眼神,話裏都在打顫,她以為盛潯會親下來。
但是他沒有。
隻是將輕輕地碰了碰她的額頭,一觸及離,然後抱住她,低低地道:“我什麼也不想做,我隻想嚇嚇你。”
其實剛才他確實有想過要做什麼的,但他不想逼阿夏,親吻總要兩個人都心甘情願才好,而不是單方麵的索取。
之前他確實很心急,不過現在冷靜下來後,隻覺得自己當時沒有考慮阿夏的感受。
阿夏將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埋怨道:“你剛才那眼神都把我給嚇住了,我以為,”
她以為又是跟那日一般,著實心裏有點慌亂。
“你以後要是再亂來,下次我可不跟著你待一塊了。”
盛潯沉默,他雖然覺得自己不算是亂來,但也不敢還嘴,隻能點點頭保證。
“我不亂來。”
阿夏這會兒覺得自己占了上風,她轉了轉眼睛,說道:“那你再閉一次眼睛,這次我絕對不會騙你。”
等盛潯順從地閉上眼睛後,她從自己模模糊糊的印象中,學會手捧住他的臉,然後慢慢地壓低,太緊張沒收好力度,重重地磕了他嘴巴一下。
她抬起頭看見盛潯的嘴巴通紅,滲出點點血沫來,囁嚅地道:“我不是故意的。”
盛潯倒抽一口冷氣,嘶了一聲。
“我給你呼呼,”阿夏現在真的是百口難辨,她也不知道怎麼牙就磕到他唇上,隻能鼓起嘴巴給他吹吹,試圖緩解那疼痛。
他失笑,趁著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