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和琴酒,在很久以前是一起走過訓練基地的關係,因為你是科研組的人,很容易為我們提供便利,我是實驗產物,在很久以前就是你一直在保護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在暗無天日的實驗室,經受痛苦和折磨,一天又一天,隻有你是我的光,所以我羨慕你,嫉妒你,又理所應當地喜歡上了你。
那時你的性格還不是這樣,更像是你失憶的樣子,偏冷一些,和琴酒見麵就互相不說話,我和你的關係更好些,但因為各自都是各自領域的頂層,很容易就產生了聯係。
本來按照計劃,我應該是會死在實驗台上,琴酒被boss選中,成為另一個計劃的犧牲者,你提出了一個想法,推翻現在的boss,你想成為新的boss,想把組織變成你想看到的樣子,不讓我這樣的人再繼續死在這種地方。
我跟著你,努力幫你完成計劃,過程中,我親眼看著你和琴酒的關係越來越好,甚至超過我。
計劃很成功,離你成為boss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我對琴酒提出了一個想法,本來隻是想試試,結果琴酒真的答應,並親手打昏了你。
你成了遊戲NPC,我成了新任boss,你和琴酒的記憶都是我洗掉的,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為琴酒的背叛,他是什麼好東西嗎?”
久光清知道這是神江甚的一麵之詞,不值得相信。
他通過這些信息,一瞬間就把琴酒推他上位,和忠誠於組織不忠誠於boss的改變,聯係了起來。
琴酒記不記得這些記憶,如果不記得,為什麼要讓他成為boss?
“隨便你怎麼說,我相信琴酒。”久光清目光堅定,他直視著神江甚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
另一邊咖啡廳內。
安室透他們在聽到琴酒說這話之後,神色都嚴肅起來,諸伏景光試探性地給久光清打了電話,卻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一遍一遍又一遍。
“現在馬上出去找,再不出去恐怕來不及了。”赤井秀一快速換好衣服,拿上鑰匙開車出門。
琴酒自己開了一輛車,綴在其他人後麵,觀察著一路的路麵。
安室透一路朝外麵走去,在車上聯係上鬆田陣平,“鬆田,清是和你在一起嗎?”
“沒有,剛剛hagi醒了,我去醫院看他,當時離咖啡店已經不遠了,清不見了嗎?”鬆田陣平很聰明,他一下就意識到打電話來的意思,控製不住地握緊拳,聲音幹澀地說。
“對,清不見了,很有可能就是在那個自己回來的過程中消失,被神江甚帶走了。”安室透目光凝重。
“ 清有拿著什麼特別的東西嗎?”諸伏景光問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想了一會,然後快速地說:“有,我送了他幾個煙花棒,在他消失的地方可能會留有痕跡。”
琴酒聽到關鍵的答案後直接掉頭,快速開到他潛意識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鬆田陣平說離咖啡廳不遠,那大概就是這個地方了。
他拉開門下車,氣勢驚人地孤身站在夜色中,快速觀察著地麵。
他指著一處漆黑的煙痕,眯著眼睛,危險地說:“這些是煙花棒的痕跡,人是從這裏消失的。”
“我已經打電話給公安,排查這邊的監控記錄。”安室透快速地說。
諸伏景光拿出路線圖,把可能逃走的路線一一畫出來,展現在大家麵前。
琴酒邊聽邊調組織的人手,從內往外地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