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最可疑的地點。
酒店裏,聽到久光清答案的神江甚又笑了,溫柔又帶著些病態。
“沒關係,清是因為被蒙蔽了才這樣說的,如果清更喜歡我,就不會被蒙蔽了,我們來做快樂的事情吧,剛剛就不該跟清浪費時間,應該直接開始的。”神江甚抱怨的說著,手指撫上久光清的身體。
從上往下的撫.摸,揉.捏著,手法曖.昧極了。
久光清的衣服隻是單薄的襯衫,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別人換了衣服。
久光清心下一涼,他努力掙紮著,動作幅度很大,卻依然掙不脫細細的鎖鏈,這鎖鏈是金混銀混鐵,外麵就是純金的顏色,輕易不會被人扯斷。
久光清掙紮的幅度越大,就越多的把自己的柔韌的腰肢,展露在神江甚麵前。
他的腰肢白皙又纖細,因為這段時間的訓練,結果還帶著一層薄薄的腹肌,因情緒激動的掙紮著,帶出些曖.昧的紅暈。
在漂亮的白皙膚色上顯得煞是動人。
“清在勾.引我呢。”神江甚低低地笑著,戲謔地說。
他虔誠的低下頭吻在久光清的頸側,印下毫不留情的印子。
久光清隻覺得酥.麻的感覺從神江甚觸碰處蔓延,他隱忍的咬住下唇,漂亮的綠眼睛中滿是氤氳的水氣。
“……你……放開……”他克製不住地說出氣音,抗拒地說著。
神江甚欣賞地看著這樣的久光清,喉結滾動著,眼底是深沉的暗色。
在鎖鏈的壓製下,久光清的掙紮徒勞無功,他的扣子被一個個解開,大片的白皙毫無遮掩地,展露在眼前。
久光清的下唇被他咬出過於穠麗的顏色,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心也漸漸沉了下去。
在神江甚的時候摸到他的褲.子的時候,久光清最後說了一聲,“放開。”他睫毛變得濕漉漉。
“不要。”神江甚幹脆利落的拒絕了,孩子氣的說著。
東京的焰火大會時間也到了,應該離這裏不遠,久光清能清晰地聽到熱鬧的煙花聲。
還沒有看到煙花啊,久光清苦笑了一聲。
他在心底叫了幾句係統,依然沒有反應。
他一點點閉上眼,不再看眼前的一切。
“琴酒……”他最後喃喃了一個名字。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傳來連片的槍聲,旁邊的窗口被打破。
琴酒直接從外麵跳了進來,如同帶著暗夜的鋒芒,幹脆利落地踹開了久光清旁邊的神江甚,他拿著□□,徑直朝神江甚連開數槍。
這幾槍有的中了,有的沒中,本來該中的槍,在即將打中神江甚的時候,又因為神江甚過於詭異的動作,被躲開,沒有傷到要害處。
琴酒猙獰的笑容擴大,“真有意思。”他用自己的大衣裹起久光清。
右臂繃直瞄準射擊,觀察神江甚躲避的動作。
每一個子彈要射到神江甚的時候,仿佛都有瞬間被扭曲,被神江甚躲開。
在這許久未感覺到溫暖中,和琴酒特殊的煙味裏,久光清睫毛震顫著睜開了眼睛,他先是有些迷茫,眼尾泛著紅,一切激動的情緒被克製著,沒有顯露出來影響琴酒。
他鼻頭泛著紅,對著琴酒笑了,眼裏滿是光芒,還真的來了啊,Gin。
琴酒注意到久光清的反應,特意收斂了氣勢,“要親自動手嗎?”他的目光示意,指向著遠處的神江甚。
他的目光滿是冷酷,沒有管久光清答不答應,攥著久光清的手放上槍,直指對麵的神江甚,帶著久光清的手指扣下了扳機。
這一槍隻是隨手一槍,卻在那麼多槍都被躲開的情況下,真的打中了神江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