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江甚頭發有些長了, 目光陰鬱地看著久光清問:“你對我隻有這段話想說嗎?”

久光清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不想和這樣的神江甚,有任何牽扯的可能, “即使我們以前再熟悉, 我都沒有過去的記憶,我和你也隻有這麼多話可以說。”

“我想對你做的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是肮.髒又下.流的快樂, 是讓我徹底得到你的方式。”神江甚扯出誇張的笑,看著久光清的目光很是癡迷。

他的手顫唞著摸上久光清的臉, 被久光清快速地側過頭避開,手落了空。

久光清能聽出這句話的意思,他別開眼不去看神江甚,“我並不喜歡你,也不想聽你說這樣的話。”手指緊緊地攥在一起。

神江甚低低地笑了一聲, “是嗎?那我可以換種方式說,我想幹.你, 這樣的話可以嗎?”

久光清一瞬間感到無數情緒上湧, 熱血衝上臉部, 他的指尖都泛著情緒激動的粉意,被氣的嘴唇顫唞著。

這是他第一次直白地聽別人說這種話,“惡心。”他輕聲說。

神江甚的笑停住了,“你說什麼?”

“我說,你惡心。“久光清沒有猶豫地重複了一遍。

神江甚掐著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頭,久光清的發垂在臉側,擋住部分麵孔,淩亂又脆弱。

“你不記得過去的記憶,這代表隻有你隻有遊戲的存檔記憶,同樣在遊戲裏和你陪伴度過,憑什麼他們可以,我不行。”神江甚目光透露著陰森的色彩,晦暗的光芒,讓久光清不自覺往後退了退。

久光清在出遊戲的時候,就隻留下了主要角色的相關記憶,神江甚不是主要角色,他不會有半點和神江甚相關的存檔記憶。

“我沒有和你相關的記憶,隻有他們的,現在的局麵來看,關於這點我很慶幸。”久光清白皙的下巴被輕易印下紅印,他沒有移開目光,鎮定地說。

久光清想到了什麼,在腦海中試探性地找了一下係統,果然沒收到回應。

“很慶幸?慶幸琴酒還是其他人?可是他們明明都比不過我。”神江甚把臉貼到久光清麵前,極其近距離地說。

看久光清抿著唇不讚同的樣子,他笑著開了口,“鬆田陣平對你的喜歡,是多次被你拯救,伴隨著依賴的感激,所以他才會在知道好友恢複記憶時,放下你離開,他的喜歡比不上我純粹。”

久光清不知道這有什麼可比的,鬆田陣平是他的朋友,並不是什麼需要談論喜歡純粹與否的關係。

神江甚也不管久光清怎樣想,他繼續說:“安室透,不,降穀零第一選擇永遠是他的國家的底線,他比不上我為你能付出的更多,他如果真的愛上你,也隻會是憐惜裹挾著責任感,短暫達到全心全意,不會是永久。

赤井秀一對你的喜歡,混雜著欺騙你的內疚,和長時間被你吸引的習慣,依然沒有我純粹。

諸伏景光是被你拯救的,在他沒有察覺的時候傷害了你,因為他的弱小,我並不需要你拯救。”

久光清的目光漸漸困惑,他不明白為什麼神江甚要舉一堆他的好朋友,來告訴他,他的朋友對他戀人方麵的喜歡比不過神江甚。

他心底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解釋,又搖搖頭告訴自己不可能,如果隻有一個兩個還有可能,怎麼可能他的摯友們全都是喜歡他的。

果然還是神江甚在亂說。

在這樣的注視下,神江甚也給了反應,他拉住久光清的一根手指,撒了撒嬌,“不要急嘛,我馬上說到琴酒,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嗎?”

神江甚飽含著悲憫和惡意的開口,“你知道你失去了記憶,但一直不知道記憶的內容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