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含住楚嶽峙的耳垂,司淵渟用牙齒咬住那軟軟的耳垂肉,舌尖輕舔:“楚七,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如此,我便覺得自己是被珍視的,然後便想要將你壓在身下狠狠地弄,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跡,讓你哭著求我,你不會明白我有多喜歡看你被我這個殘缺的人掌控身體,我讓你泄你才能泄,即便你覺得羞恥也要在我的占有下被弄到失禁,受不了了還要抱著我說愛我。”
身體躥過熟悉的顫栗感,楚嶽峙對司淵渟的心疼還縈繞在心頭,人已經被司淵渟過分邪肆的話弄得手腳都有些發麻。不久前他們才在那琴室裏歡好過,他的身體還殘留著被司淵渟肆意占有過的感覺,又哪經得起司淵渟這些話的挑逗?
耳朵開始往下的大片頸脖肌膚都紅了,楚嶽峙推著司淵渟的肩膀,羞恥道:“還在外頭你怎麼就說這種話,你想要的我哪回沒有配合;而且,我有多愛你難不成是平日我表達得還不夠嗎?你居然還要看我為你發怒來體會。”
在楚嶽峙耳邊低笑幾聲,司淵渟那偏細柔的聲音落在楚嶽峙耳中無比撩人,就像小貓的爪子輕輕撓過般發癢。
司淵渟隻可惜他們還戴著人皮麵具,他看不到楚嶽峙此刻的真實表情,但料想必然是又露出那害羞起來半分不見鐵血帝王樣子的可愛模樣。從小到大,都是隻有他才能見到的一麵。
“還氣嗎?難得有獨屬你我的時光,你確定還要為了不相幹的人而繼續氣壞自己?”司淵渟聽到往他們廂房來的腳步聲,於是將人帶到屏風後的內室,等那小二進來放下茶水點心又退出廂房後,才繼續說道:“天下人何其之多,無論是何種想法,會存在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不必爭論也不必放在心上,我們想要改革,便要容得下這許多的難聽之言。你若心疼我,便多看看我,我有你護著,自然是刀槍不入。”
被司淵渟帶到了窗邊靠著,楚嶽峙被司淵渟密實地圈摟在懷裏,他伸手去推開半掩的窗扉,然後將臉倚在司淵渟肩上,往下瞧著街上來來往往的百姓還有街道兩側沿路的攤鋪,那些攤鋪之主的叫賣聲交織著往上傳入廂房中,是平日裏都感受不到的鄉火之氣。
半晌過去,楚嶽峙閉上眼不再看這民間景色,道:“罷了,你若不計較不難過,我也不會去過多糾結。好不容易能與你偷半日浮生,我也隻想看著你與你一同歡喜。”
第133章 推行新政
隔天涼忱入宮覲見時,楚嶽峙還沒說什麼,涼忱已經徑直跪下道:“陛下,臣的友人前日多有冒犯,還望陛下見諒。”
楚嶽峙在涼忱進養心殿後還沒抬眼看過他一眼,此刻聽得此言,他批著手上那份奏折,道:“朕還什麼都沒說,涼祭酒倒是急著請罪了,若是朕本就打算揭過不提,涼祭酒這一跪,又讓朕如何下台。”
涼忱磕了頭才直起身子,今日司淵渟下朝便回府了,此刻並不在養心殿。涼忱從下往上仰視楚嶽峙,突然就語出驚人道:“陛下,臣有斷袖之癖。”
在奏折上批複的筆一頓,楚嶽峙這才抬起眼皮看下麵跪著的涼忱,聲線平直地問道:“涼祭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涼忱是在那日離開茶樓後在街上看到在二樓廂房窗邊相擁的那一對愛人的瞬間突然明白的,明白楚嶽峙為什麼不待見他又重用他,明白楚嶽峙與司淵渟為什麼會一同出現在茶樓的那個不能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