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隻在聯誼上見了一麵,並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我向警官解釋道。

“哎?可是我看死者的備注是……”與我對話的警官將小田切赤子的手機屏幕麵向我,我的手機號碼的備注赫然是【我的男朋友】。

[她隻是喜歡這麼標而已。]我說。

這個備注的真正含義應該是——我未來的男朋友。

警官有些懵,“既然如此,死者為什麼要在日記裏大篇幅的提到你,她的日記足足有30頁。”

那當然是因為……

小田切夫人憤怒的反駁我,“你在狡辯什麼,現在要撇清和赤子的關係嗎?你這個害死赤子的凶手。”

我隻是用一種略微麻煩的眼神看向她,不是很想與這位痛失愛子精神恍惚的女士爭辯。

我這麼冷靜當然是因為……

“不對哦,這件事和大哥哥沒有關係。”

這件事從頭到尾,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突然在這個場合幫我出聲解圍的,是一個隻有六七歲的孩子。

第10章

[你手裏所謂的‘日記’,隻是赤子以第一人稱視角,以我為男主原型寫的小說而已。]我這麼毫無前提的,冷不丁的對這本被捧若證據的“日記”下了定義。

我說過了,小田切赤子是一個外表小白花,內心戲很沙雕的女生,她的心聲很豐富,腦補能力很強。我在警校很出名,大學的信息網總是聯通的,她能聽到我各種或有趣或不俗或風流的事跡。

站在我身旁的孩子聞言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像是自己的台詞被搶,不滿的鼓了下嘴,有種話被憋住的鬱悶。

“小說?這竟然是一本小說?”又有警官被吸引了過來,鬼塚在我身後,偷偷鬆了一口氣。

警官這時才反應過來在場還有個不應該出現的孩子,他傾下`身,“小弟弟,你怎麼到這裏來了?這裏可不是玩的地方。”

雖然年幼,但這個孩子完全不怯場,麵對成人也交流順暢,“我不是來玩的,我叫工藤新一,因為在街上撿到了這個,覺得很重要所以找來了。”他拿出了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折痕和汙跡顯示它經曆了不少風霜,“這張紙被很小心整齊的撕下來,又很粗魯的揉成了一團,它從天而降,正好砸中了我的頭,我當時抬頭一看——”

他刻意頓了頓,像是模仿偵探劇裏揭露真相前的“沉默三秒鍾”套路。

“我看到,有個姐姐很緊張的在樓上向下張望了一下,我很好奇,站在原處讀紙上的內容,過了一會兒,就傳來了淒厲的哭聲,人們都往這邊聚來了。”

工藤新一用一種發現案件的犀利眼神,看著警官說,“警察叔叔,這是一場謀殺,那個姐姐往下看的時候,死者就在樓底,因為我沒有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她沒有立刻報警,而是率先藏了起來,她的行跡很可疑!”

感謝這小鬼的一通猜想,雖然有些稚嫩,但的確有用。

警官接過了工藤新一手裏的殘頁,筆記與小田切赤子完美對上,因為撕的太整齊,他們在本子上都沒有發現,或者發現了也沒有產生疑慮。

那頁紙上正是這本小說的設定大綱,完美把我摘了出去。

這下事情變得麻煩了起來。

早川瑛不可置信,“怎麼會?如果是這樣,那麼赤子為什麼多次自殺,她還喝過安眠藥。”

[你不明白嗎?]我看向她,聲音似乎能凍死人,[一切都是你做的罷了。]⊙⊙

我想我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