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又怎麼了,越疼越爽,越爽越上頭,最後他在她嘴裏釋放出來,看她乖巧地把白.濁液體一口口咽下去,濕漉漉的嘴唇含著腫大的龜//頭,小手不斷愛撫著囊//袋。他瘋了,掐著她的下巴撞去,強迫她埋在自己胯間,口到他爽了才放開她。
她哭,他就把她綁起來,讓她看著自己射/在她臉上,胸/上,穴/口。匡語湉哭得比誰都慘,但真被他操//舒服了,又叫得比誰都浪。
這時還是快樂的好日子,再往後,就是遺憾的開端。
他替唐騫擋了一槍,差點死在手術台上,終於換來了他的賞識。
賀望岐自然記得“他”就是那個倒黴催的“寧凜”的弟弟,唐騫要他去殺程寄餘的爸,還說要
他給個痛快留個全屍。他不服,正巧被“寧凜”碰上,他一看就知道這是個癮君子,一時興起就玩了他一把。
你們警察不是挺能耐的嗎,我就讓你看看,就算知道是我殺的人,替死鬼就放在這兒,你能拿
我怎麼樣。
賀望岐死都沒想到那癮君子死了,他弟弟反而跟著支線混進了他們的團夥,這回還舍命救了唐
騫。
他哥唐騫什麼都好,就是老愛弄點假模假式的,一毒品販子隔叁差五給寺廟捐錢燒香,以慈善
機構名義捐款捐物,這搞的,就差拉個橫幅說自己“盜亦有道”了。
賀望岐對寧凜沒什麼好臉色,他不確定這人知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的死有他一份,但他疑心
病向來很重,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他指著寧凜對唐騫說:“哥,這人絕逼有問題,你別信他。”
寧凜躺在病床上,離死就臨門一腳被拉回來,還有種衝他笑,說:“你他媽講這話你不心虛?
躺這兒的反正不是你唄,你這麼牛逼你怎麼不來死一死?”
賀望岐掏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腦袋,“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望歧。”唐騫警告他。
唐騫站起來,把他的槍壓下,坐到寧凜身邊,目光充滿考究。
他笑了一下,問:“小子,為什麼救我?”
“混不下去了唄。”寧凜說,“橫豎都是個死,我要沒死,我救了你你不得感激我,再給我條活路。”
唐騫:“你來問我要活路?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賣什麼不都是買賣。”
“哦?”唐騫一挑眉,“不怕警察抓你?”
寧凜一扯嘴角,疼得齜牙咧嘴,他喘口氣,恨恨道:“他們殺了我哥,不來抓我,我遲早也得
去找他們。”
唐騫聽完,沉默了一會兒。
在他不說話的這段時間裏,賀望岐死死瞪著寧凜,卻再也沒有動手。
唐騫不讓他殺,他不敢殺。
即便在他心裏,這人和他已經劃上了對立的標記,他討厭不安定因素,巴不得他現在就消失。
但他哥不準。
半晌,唐騫站了起來。
他什麼也沒表示,隻是彎腰拍了拍寧凜的肩膀,說:“你先好好養病。”
賀望岐急道:“哥!”
“好了!”唐騫揮揮手,“等小寧身體好了,我再叫你們私下一起吃個飯,大家都是兄弟,和氣生財。”
那是唐騫第一次叫他“小寧”。
一句話,塵埃落定。
也預示著有些事,一旦有了開端,就再也無法回頭。
……
“寧凜,寧凜。”
有人在叫他,是誰在叫他?
“寧凜,你怎麼了?你醒醒……”
“寧凜……”
“寧凜?”
“寧凜!”
寧凜——寧凜——寧凜!!
隨著喉頭一聲低沉的悶哼,他猛地睜開眼。
第一眼,看到站在床邊的女人,寧凜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