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坎,周且舒是他的……愛人,也還是他的兒子,一想到自己在跟兒子做……這種事,就讓他想躲起來。
生澀的穴口收縮著,周且舒揉按了幾下,雙手回撤一點扣住付雲行的腰臀揉捏著,付雲行身材高大勻稱,偏瘦,皮膚蒼白卻一點不顯羸弱,稍稍一揉按,身上就會顯出紅痕來,瓷白上映襯著豔麗的紅,勾人得很。
周且舒從西褲口袋裏拿了支潤滑劑出來,付雲行看見,紅了臉,倒是沒躲。
周且舒吻住付雲行的唇舌,不疾不徐,同時把涼滑的膏狀體擠在手指上,熱了些才伸手抵在了付雲行的後[xué]口,轉著圈按了按,探了一根手指進去,狹窄的甬道緊致,穴肉收縮,推拒著手指的逆向進入。
周且舒另一隻手在付雲行臀尖上拍了下,“放鬆。”
付雲行轉頭,暫時離開了周且舒在他口腔中挑撥的舌頭,他咬牙壓抑著喘熄,握住了周且舒剛剛拍了他的那隻手,打的力道當然很輕,關鍵是被“打”這件事本身讓付雲行感到羞臊異常,鋪天蓋地的羞恥感似乎讓身體更加敏[gǎn]了,他算上前世都多大了,怎麼能……怎麼能被自己的兒子……打屁股呢?
丟人丟到家了。
付雲行盡量放鬆括約肌去接納周且舒的手指,粘稠的液體隨著人手指的摳弄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yín]靡水聲,付雲行閉著眼妥協了似的抵在周且舒肩上,根本不敢睜眼去看。
周且舒攬著付雲行給人擴張,不管是在感情上,還是身體上,他一直以來予取予求,付雲行對他包容而放縱,他想要,付雲行有的,從來沒有吝惜過,哪怕猶豫、抗拒,也都是在考慮他的利益。
付雲行在情事上的被動與沉默並不讓周且舒感到沉悶,他喜歡付雲行掩不住的、高低起伏、輕重交錯的呼吸聲,喜歡人過於蒼白的身體和麵頰逐漸被豔麗的桃紅所侵染,咬緊的唇,閉著的眼,輕顫的睫毛,每一滴滑落的汗水,全都讓他沉迷而著魔,欲罷不能。
周且舒低頭親吻付雲行的發際與耳廓,又把人的腦袋抬起來,矮身咬住付雲行身前的蕊豆,吸吮啃咬,連帶著乳暈一並吮進了嘴裏。
付雲行向後躲了下,隻是他本就貼在牆上,能躲到哪裏去,蕊粒和乳暈都被吸地紅腫脹大,癢、酥、麻,還有輕微的刺痛,卻奇異地勾起了身體的欲求,他甚至想讓周且舒繼續下去,不要停。
周且舒的信息素填滿了整間浴室,薄荷草、佛手柑、海鹽的清爽混合著伏特加被壓抑後的微辣,貼合著每一寸肌膚,說不清楚是清爽還是燥熱,付雲行仰起頭靠在牆上,覺得呼吸有些滯澀,下意識張嘴喘熄,隻是依舊抑製著不肯發出太大的聲音來。
付雲行的下`身又硬起來,周且舒的手握著柱身,屈起食指輕輕搔刮著馬眼,卻在即將達到頂峰的時候撤了手,而身後的手指卻越進越深,撐開了穴口。付雲行徒勞地抓著浴巾,全身都酥|麻了,綿軟地靠在牆上,如果不是周且舒支撐著,他根本就站不住。
周且舒脫掉濕透的襯衫丟在地上,釋放出了憋悶的巨粅,將付雲行的腿提在臂彎裏,緩緩進入。
肉刃一寸一寸碾入,付雲行渾身僵硬著,整個人暈暈乎乎的,隻有身後甬道的軟肉被毫不留情地破開,楔入,像是最堅硬的鑽頭撬開了最鮮美的蚌殼,將美味全部收入唇間。
情[yù]對付雲行來說是陌生的。
等付雲行稍稍適應之後,周且舒開始動起來,敏[gǎn]的軟肉被不斷搗弄,明明害怕卻又不可抑製地纏縛上去,迎合著每一次撞擊,又挽留著每一次離去。穴口處的那一點嫩紅的軟肉一次次被帶出,隨即又毫不留情地被擠壓回去,付雲行隻覺得整個人都浸在信息素的欲海裏,他的身體稍稍下滑,反而讓那根在體內肆虐的物事更深地嵌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