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雲行說的謠言,在場的人都明白,說付雲行被周且舒殺了,侵吞付氏家產唄,還有其他一些更不著邊際的。
付雲行站在台上,神色、語氣是一貫的溫和,但是其中的意味卻讓所有人都清楚他不是在開玩笑,付雲行接著道:“明輝的股權變更想必各位都知道了,我暫時還是明輝的董事長,周且舒的股份占比四分之一,由他來擔任總裁的職位,是董事局選舉通過的,名正言順,希望大家不要再妄自揣測。
“另外,付其煜是我付家的小少爺,這一點毋庸置疑,有人膽敢誹謗,我們會把責任追究到底。
“最後,感謝大家來參加百天宴,招待不周,請多包涵。”
付雲行說完,在一片掌聲中想下台,卻看見周且舒把孩子交給了李可慧,向本就沒離幾步遠的台子走過來,接過了付雲行本想遞還給司儀的話筒,給了付雲行一個安心的眼神,錯身走上了台子。
不止付雲行不知道周且舒要幹什麼,在場的其他人也猜不明白,葉泊多少能猜到一點,但是到底周且舒想怎麼做,他也不敢說自己能完全猜透。
周且舒不著痕跡地勾了下唇角,視線從廳中一些人的身上掃過,“很多人在猜我和雲行的關係,他是我的養父,也是……我的愛人,付其煜是我們的孩子,我不想聽到其他的猜測。”
周且舒的話音剛落,大廳陷入了沉寂,周且舒的話說得太明白了,反倒讓他們有點沒反應過來,就這麼承認跟付雲行的關係了?還有孩子,肯定不是周且舒生的,隻可能是付雲行,那前段時間人不出現是因為懷孕?
這麼說就都能說通了。
付雲行也有點愣,周且舒說今天想許個願,又說“等等”,等的是現在?
任寧遠站在李可慧邊上,看了眼台上的周且舒,又看看剛下了台的付雲行,笑著鼓起掌,打破了廳中的沉靜,折騰了兩年,總算是有個好結果了,隻是外界的言論估計還是會傳一段時間,不過謠言而已,總會過去的。
葉泊先附和了,周且舒說的比他想的要直接多了。
掌聲由稀稀落落到響成一片,付雲行也從詫異中緩和過來,笑起來,這是周且舒想要的,也是他奢求的,在能抓住的時候,就……讓他抓住吧。
之後的宴會,跟付雲行、周且舒關係近的,比如任寧遠、葉泊他們自不必說,其他人也都不是沒眼力的,自然是挑著話說了。
任老、喬海他們老一輩的看過,給孩子送了百天禮,李可慧就抱著付其煜回去了,喬海笑笑,“其煜看著就是個有福氣的,好。”
付雲行看著段旭和李可慧消失在轉角處,笑道:“托您吉言了。”
送走兩位長輩,付雲行雖然不喜歡應酬,但是自己兒子的百天宴,他也不能走得太早,任寧遠纏了會兒喬方霖,人有事跟付雲行說完走了之後,他才打趣道:“雲行,且舒今晚上太幹脆了,幹的漂亮。”
付雲行瞟了人一眼,“你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不啊,你們倆的熱鬧我可不敢看。”
“不敢看,你看的還少了?”
任寧遠笑笑,“不管怎麼說,你們倆能能走到這一步,不容易。”
付雲行其實更擔心前麵的路,現在也不過是得過且過,走一天算一天,他是周且舒的養父,這一點什麼時候都抹殺不掉,始終是壓在他們身上的一個包袱,是緣起,也是擺脫不掉的“頑疾”,付雲行暫且不想去考慮這些問題了,“不說我們了,你跟方霖怎麼樣了?我看人對你的態度好了不少。”
任寧遠揚了揚下巴,“我還沒啃過這麼難啃的骨頭,太直了,又不懂變通,能在部隊裏活了那麼多年,太難得了,簡直是上天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