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黃的的燈光下,周且舒騰出手抹了下付雲行沿著唇角滑下的唾液,帶著這點濕滑觸在付雲行顫動的喉結上,又啃咬了上去,將微微有些失神的人攬在自己懷裏,支撐著付雲行的全部重量,在後[xué]裏的戳刺一刻不停。
周且舒沒有刻意去尋找生殖腔的入口,他對付雲行的身體再熟悉不過,除了第一次,他很少碰那個敏[gǎn]脆弱的地方。
付雲行仰著頭,微微睜開眼,迷蒙的視線裏,隻有暖黃的光影,他垂下眼,周且舒的麵龐闖進視線,視野也就亮了起來。
周且舒平時的表情就很少,每次做,付雲行隻顧著自己羞臊,哪裏來得及去注意周且舒的神態,這麼一看,心頭猛得燙了下,周且舒的唇角繃著,精致的五官蒙了層水色,整個人都柔和了些,麵容昳麗了不少,絲毫不見猙獰,跟在他身體裏進出侵略的東西相差甚遠,而神色裏則透著點明晃晃的占有欲。
付雲行伸出手,撫上周且舒的麵龐,不由迷迷糊糊地笑了笑,他家寶貝兒,就是在做僾的時候也好看得很,這麼好的人,心卻係在他身上,想想就覺得……心滿而意足。
即便是暫時屬於他的,也足夠了。
周且舒看著付雲行驟然露出的笑容,輕微的弧度,卻跟小勾子似的勾去了他全副心神。
禸體衝撞在一起,發出羞人的聲響,通通鑽進了付雲行耳中,失神之間顫唞著射了出來,周且舒也全數射在了付雲行體內,灼熱的精Y射在腸道裏,稚嫩的腸肉抽搐著絞緊了柱身,半晌才鬆緩下來。
付雲行軟在周且舒懷裏,神誌有些不清醒,在周且舒頸窩裏蹭了下,呼吸也逐漸平緩下來,隻是身體依舊顫唞著,潮紅也久久不褪。
周且舒偏頭,叼住付雲行頸後的那塊肌膚,用牙齒細細廝磨著,付雲行抬手搭在周且舒手臂上,沒什麼力氣地握了下,就隨了人去咬。
周且舒沒有把人折/騰得太/狠,隻是又把付雲行頸後的腺體咬/破了,跟Omega不一樣,Omega被標記時留下的咬痕是不會消失的,但是beta的腺體上卻不可能永遠留著,就算咬破了,一時留下痕跡,也會逐漸淡化。
但是,沒關係,周且舒願意一次又一次標記,每天三次他都很樂意。
將人圈進懷裏,周且舒把下巴抵在付雲行肩窩裏,饜足地閉上了眼。
前世,他不敢許願,許了有什麼用?實現不了的事情他從來不去奢望,不做夢,就不會有落差。上一世,他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是,這一次,他想許一個。
而唯一能實現這個願望的人,就安安穩穩躺在他的懷裏。
這樣的認知讓周且舒在睡眠中也微微勾著唇角,是難得柔和的弧度。
第二天,意料之中的,媒體上沒有出現很多亂七八糟的消息,幾家權威媒體打頭的報道很正麵,尤其是《央報》,還澄清了以前的一些謠言,權威媒體都這麼說了,大的輿論也就控製住了。至於那些不入流的小媒體,不管是紙媒還是網絡媒體,都構不成威脅。
消息在網絡頭條上掛了好些天,熱度都沒減,畢竟,兩個都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付雲行就不用說了,這麼多年就是他有心低調,但他的身份擺在那裏,也低調不到哪兒去。周且舒呢,年紀輕輕,幹的事哪一件小了?同樣沒人敢小覷。拋開身份先不提,就是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也夠那些人茶餘飯後談論很久了。
養父子就算了,周且舒還回到過周家,又整垮了周家,現在還是付家明輝最大的董事和CEO,這樣的事情也是聞所未聞,隻此一樁。這樣兩個人,不僅在一起了,還悄沒聲兒地生了個孩子,而生孩子的人也讓大眾跌破了眼球,怎麼可能平平淡淡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