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走,追的追,跑的跑,愣的愣,在一片不正常的氣氛中,大夥兒勉強吃了飯,各自回屋。常歡卻沒有獨自走,拎了柳儼如一塊兒去書房。
才關了門,常歡開腔便問:“你之前隻說,為了找我,調查了甄易強,卻被他們逮了,機緣巧合,找到了我的屍身,還有那怪藥,接著就傻乎乎喝了藥水,跟著一塊兒穿越來了,是麼?為什麼王啟國吳鶯也來了?還是身穿?”
柳儼如仔細回想著,畢竟時過境遷:“你不是說,往事不堪回首,讓我甭提了麼。我之前就覺得怪,明明你的人已經消失了,後來我被甄易強關押的地方,卻出現了你的屍體,而且那屍體保存完好……倒像個植物人。”
“那……我的身體那時究竟是死的還是活的?”常歡似是自言自語,“他們從哪兒找了我消失的身體,又是為什麼要留著?”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到你的身體……過了這麽久,一點兒沒腐壞,隻是沒有呼吸,就是失了魂靈的樣子!因此,跟植物人也不同。問題是,你的身體在二十一世紀,她是怎麽變成一個活生生的雲姑娘,出現在這裏的?”
“隻有一個主意最穩妥。”常歡咬了咬唇,“咱們去找吳鶯。”
“咱們?你還是先跟咱姐夫解釋解釋,瞧他那樣,恨不得把你攥手心裏,愛情宣言說得那是……”柳儼如邊說邊做掉雞皮疙瘩狀,惹得常歡又羞又臊,扯起柳儼如就一陣暴打。發泄完了,常歡癱坐在床沿,忽然有些沮喪。實在說,認識隱白越深,知道他的所作所為越多,就越容易被他感動,看似波瀾不驚,實則是暖男的典範!可是,每每被這暖男感動一次,心底那根刺就更疼一分。“今生一妻,妻同吾命。”暖男,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呢吧!你家裏倆老婆呢,跟我說什麼一妻!!明明應該感動,偏偏就惱了,明明應該惱了,偏偏就哭了……自己就是個小心眼,就是個放不開,又當如何!
“喂……常小歡,姐……你沒事吧?”柳儼如莫名其妙。
常歡搖頭,隱去淚光:“沒事,一時感觸,咱們到這一世竟已這麼些時日。”
柳儼如坐到常歡身旁,安撫似得笑了笑,全沒了剛才作弄的意思:“姐,想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兒了吧。我現在好歹也比你大一碼,天塌下來,我撐著你。”
“少來,你老姐我現在是白富美,你個小**絲男少給我丟人現眼。給我打起精神好好想想怎麼辦正經事吧。”常歡給弟弟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甩開情緒,回了正題。
“不用想啊,按著你說的做就得了。”柳儼如說得輕巧。
“我說的是目標,可沒想好過程。我們倆這破功夫,去哪兒探消息不是自投羅網麼。起碼得有個保鏢什麼的。這事兒,我不想讓隱白摻和,萬一……你懂的。童青功夫可以,就是重男輕女,也幫不上忙,玄雲功夫勉強,卻要照顧他相好的……”常歡將保鏢人選一一列舉,小腦袋搖了又搖。
“我可不放心別人,就叫上姐夫。說實話,我們的事情,就算跟他說明了,他也不肯信,還怕他猜出什麼。我們探得出就探,探不出再想其他主意。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姐,我覺得他對你是真心的,我為你高興。”柳儼如話鋒一轉,由衷祝福常歡。
常歡嘴角一抽,微微搖頭:“真心不真心,又再說了。他又不笨,要是明晃晃問我,我都不知怎麼解釋。算了,咱們自己個兒去吧,我功夫其實勉強還成。”
柳儼如顯然不相信,又有些後悔自己沒好好練武,保護不了親人,遂露出一絲失落。
“初來乍到的,先適應幾天,放個假,排查的事兒,又再說了,咱們都好好想想點子。你趕緊回去休息吧,讓那小心眼瞧見,得吃你醋了。”常歡把柳儼如往外頭推,心裏頭卻有了想法,下了決心。
————————3000+的字兒不算錢————————
第一部古言,拖拖拉拉搞了好久,可說是經曆了我人生最大的起伏。人說,碼字的,日更5000以下,甭拿出來說。自己瞧瞧都覺得悲催,對不起DANG對不起人民……
這回下了決心修好就完本。好咧,小妞肺炎,大崽子感冒。不得不說,倒黴催的預防針到底是有毒還是有害還是官僚!!醫生說,麻疹得了倒好治,這預防針打了反倒容易得病。可憐的小妞出生第一次頭皮戳針,雖然不敢看,聽著都戳心戳肺。第三針戳的是太陽穴!簡直是驚險,虧得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讓我看著下針我肯定崩潰、決堤!
拖拖拉拉變成拖拉機……有時候覺得,完本怎麼就這麼難,遙遙無期麼!希望某一天,我會說——竟然真的完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