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鬆年放在膝蓋上的手,被人牽引著放在了一塊柔軟又不失韌性的肌肉上。
下意識收攏五指,揉捏了一下,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的人體在顫唞著,不多時,便能察覺到真絲下有微弱而鮮明的觸♪感,像剛結出的果實,顫顫巍巍地撐在掌心裏。
“鬱鬆年。”沈恕喊他的名字,忍著想要往後縮的想法,將自己的身體往麵前男人的掌心裏送:“你不是說過……想知道細節嗎?”
感覺到本來還在胸口上的手,遊移著往下走。
每到一處,隔著真絲的掌心,都充分地將溫度停留在他身上。
胸口到後背,肩胛到腰肢,在胯骨處轉折,從前方到後方的聚攏,鬱鬆年掌心裏充滿著豐盈的肉感。
手裏的人受不住般,哆嗦著彎下腰,鬱鬆年感覺到鼻尖微涼,是金屬紐扣落了下來,明明是平時用慣的氣息,為什麼沈恕能這麼香呢。
沈恕感覺到身後的撫摸,加大了力道,變得有些粗暴地揉搓。
托起,分開,最後平靜下來,靜靜按在最心儀的那處。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沈恕聽見鬱鬆年深深的吸氣聲,這人在聞他,意識的那一刻,羞恥將他臉染得通紅,幸好對方看不見。
他按著鬱鬆年的肩膀,拖著酸軟的腰,想要站直身體。
“沈恕。”他聽見鬱鬆年在喊他。
鬱鬆年眼睛蒙著絲巾,抬起頭,看不見目光,也沒什麼表情,沈恕猜不到對方此刻的心情。
是滿意嗎,是滿意吧,不然也不會摸了這樣久。
“你衣服裏……什麼都沒穿嗎?”鬱鬆年緩慢地說著,看似疑問,實則已經肯定。
第44章
44
鬱鬆年看不見周遭,更能夠明確感知一切,他聽到了沈恕突兀加速的呼吸,感受掌下`身軀的升溫滾燙。
香味好像更濃鬱了,像無形的網攏住了他。
臥室裏靜得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不知是誰先動了。
紐扣在粗暴地拉扯下,叮咚濺了一地,床墊搖晃,沈恕被按著落在裏麵,白皙的雙腕被截然不同的膚色,一隻略深又寬大的手握住了,按在床頭。
沈恕的名字被念得粘稠、含糊,充滿某種渴望地落在他自己耳邊,連帶著一同落下的,還有親吻。
不同從前那般點到為止,鬱鬆年肆無忌憚地咬著他的耳垂肉,順著緊繃用力的頸項,舔舐而下。
束縛的紅綢鬆了半截,露出了鬱鬆年的眼睛,裏麵盡是暗色,沈恕承受著這樣的視線,渾身戰栗。
……
鬱鬆年很餓,那種餓是由來到外,積累多日的饑餓。何況結婚一整天,他什麼也沒吃。
如今能吃的,隻有放在眼前的蛋糕。被花苞裹住,落在紅碟上的點心。
黑色的包裝紙皺巴巴地,被人摘了下來。
蛋糕的櫻桃被人用唇舌采擷,不吃,隻是裹在唇齒間品嚐,直至櫻桃被吃得透亮,那香甜的奶油,才被人貪婪地舔上一口。
從未被人品嚐過的蛋糕,隻需被輕輕咬上一口,裏間濃鬱的甜液便滲了出來,香甜充盈著食用者的口腔。
鬱鬆年在享用時,遭遇了一定的阻礙。
不過沒有關係,得之不易的食物,即使困難也讓人耐心十足。
綿密的奶油被鬱鬆年搜刮而下,墜著唇齒,吞吃幹淨。
房間裏的電視機仍在響著,裏麵播放著一隻蜷縮在草叢裏的鹿。
它被獵食者盯上了,但逃已經來不及了,鹿被猛獸用紅色的緞帶綁上了餐桌,享用大餐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