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嗎?你當年不也是整個日帶我出去吃。”
“不一樣,我這是……”蕭宴忽而停下,沒有再說話,睨她一眼,憤怒起身。
走了。
秦綰寧歎氣,還以為他改了脾氣呢,沒想到,一直壓著,還是和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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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紅昭摸到了秦綰寧停泊在碼頭上的船,站在岸上同秦綰寧打招呼。
碼頭上人很多,龍蛇混雜不說,紅昭穿的一身太過招搖,一身火紅的衣裳就像是盛開的牡丹花,披肩的長發如同瀑布,跟要命的是一張臉,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睛,嫵媚入骨。
侍衛們見到紅昭後,第一時間就稟報給蕭宴知曉。
等蕭宴趕來的時候,秦綰寧大咧咧站在甲板上,紅昭不停地招手,蕭宴一把將人拉回船艙裏。
“你做什麼呢?”
“秦綰寧,紅昭可是海盜的人,上你來這裏來打探消息的,你就這麼歡迎她?”
麵對蕭宴的怒氣,秦綰寧沒有畏懼,反倒眨了眨眼睛,“要不要我去套話?”
“就你?”蕭宴冷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扒了你的衣裳,你就露餡了。”
聽到這裏,秦綰寧哼了兩聲,沒有搭腔,反而好奇:“我這幾日都沒有下船,她是怎麼找來的,蕭宴,你是不是暴露了?”
“沒有,那也是你給我找的麻煩。”蕭宴也不高興,想起秦綰寧剛剛那個興奮的樣子就皺了眉,“信不信朕將紅昭送回金陵做後妃,讓你日日都見一麵。”
秦綰寧怔忪,“與我有什麼關係,她又不是侯明羽,我犯得著膈應她嗎?陛下,凡事別太高看自己,你陰溝裏翻船的次數還少嗎?”
笑話,你將後宮都填滿了,也與我沒有什麼關係。
蕭宴氣極,偏偏又拿她沒有辦法,轉身出去就讓人綁了紅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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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氣候與金陵不同,溫度適宜,讓人很舒服,幾乎也沒有什麼冰雪。
淩王趕來泉州的時候,紅昭已不見了,下麵的人找遍了泉州都沒有蹤跡。淩王手下打探消息的人多,紅昭出類拔萃,是他當初從海上救回來的。
人不見後,他就讓人去找。泉州太過複雜,朝廷的人又不作為,盜賊愈發多。紅昭又是一副熱火的性子,相貌好,若是被人截走也是有可能的。
淩王來泉州兩日後,就帶著人出了海。他的船與眾不用,桅杆都比尋常的人特殊,類似於戰艦,值不少銀子。
一開拔,駛得就很快,比尋常的船快了一倍,頃刻間就駛入深海。
蕭宴站在岸邊上眺望船隻,問一側的侍衛:“這種船能買得到嗎?”
“能,不過價格太高,朝廷也有製船的地方,不過、不過造出來的船不如這艘船抵得住風浪。”
簡而言之,朝廷的船工不如民間的,想要更好的需自己去買。
蕭宴沉默良久,船都不見了,他都沒有想明白。
泉州的問題來源於陳帝,陳帝不作為,造成泉州官員跟著不作為,大周建國不久,想要根治痼疾,還需一段時間。
船是水師的根本,朝廷舍不得銀子,就無法根除痼疾。
“先去買十艘船,讓船工跟著去造,技不如人,模仿總該會。”蕭宴目光如電。
屬下立即去辦了。
蕭宴在海邊逗留半日後就回去了。
回到船上,秦綰寧在喂紅昭吃肉餅。紅昭並非是本土的人,吃不慣肉餅,咬了一口就嫌棄,“不吃這個,有葡萄酒嗎?有肉嗎?”
蕭宴恰好聽到這句,再看桌上擺著的肉餅,那是他離開前給秦綰寧做的。
秦綰寧吝嗇到了極致,肉餅做好以後給她,就成了她的東西,一口都不分給他吃,今日竟然喂給別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