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得就假了,岑景不相信他不知道賀辭東的行蹤。

嘴上道:“忙呢吧,說是沒時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岑戴文這人看著就像個文人,而且長了一張我是好人的臉,如果不是岑景身份特殊,知道他以前也沒少給原身使絆子,屬於典型的殺人不見血那款,說不定還真能對他印象不錯。

岑戴文:“我聽說了,你現在自己的事業做得也不錯,跟辭東關係也有所緩和。但你應該知道你當初是因為什麽跟人結的婚,這孰是孰非自己心裡還是要有個底。”

岑景輕笑,看著車前方:“二哥放心,我一直知道。”

岑家當初能把他賣了,按照原身以前和賀辭東那僵持的關係,勢必會被岑家要挾。

可他現在不依附岑家,也不依附賀辭東。

他一個自由人,誰能真的拿捏住他。

站在哪一邊,他有絕對的選擇權。

至少,他絕對沒有站在岑家這邊。

半個小時後,岑戴文的車停在了這家名叫“福客來”的酒店門口。

隔了老遠都能看見站在門口穿著中山裝的岑耀忠。

說是不大辦,岑景看著周圍這絡繹不絕的人,丁點沒感覺出低調這兩個字。

岑景下車前,像是才反應過來說:“來得急,禮物放辦公室忘帶出來了。”

“沒什麽事。”岑戴文率先下車,說:“爸不會計較的。”

他當然不會計較,他又不是真想讓他這個私生子回來給他賀壽。

岑景跟岑戴文一前一後往門口的方向走。

遠遠的能看見岑耀忠旁邊那人高馬大的岑春城,他估計也是看見了岑景,一臉怒相地就想衝過來,被岑耀忠拉住了不知道罵了他什麽,這才一臉憋屈地站在旁邊沒動。

走近了。

岑耀忠:“來了?”

岑戴文嗯了聲。

岑景笑道:“生日快樂,壽比南山。”

連那聲爸都省了。

岑景還挺奇怪,岑耀忠知道賀辭東沒一起來竟然也沒有過問。

他就跟著站在門口。

每過一兩個人就會問岑景是誰,一聽說他名字,就直道:“跟“時渡”賀總結婚那位吧,真是一表人才年輕有為啊。”

知道岑家破事兒的其實還不少。

這當中肯定免不了暗暗諷刺岑耀忠的,尤其是他那個老婆,也就是岑景名義上的後母胡紅柳,那臉都僵得不能看了。

在她的認知當中,自己老公在外邊胡搞弄了個私生子。

原先打壓著,看他人也不怎麽樣就那樣過了。

哪像現在,跟姓賀的結了婚,本來以為以賀辭東厭惡的程度,他的日子絕對不會好到哪兒去。

結果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

他跟賀辭東的關係雖然也沒聽說緩解,但自己事業做大。

現在站在這裡,竟然成了別人嘲笑她的把柄。

尤其是平日裡的那些牌友,嘴上說得好聽,心裡不知道怎麽罵她呢。

胡紅柳人到中年本來就胖,穿了件旗袍勒得腰上的肉一層一層的,臉上的妝也花得差不多了,加上她扭曲的表情,幾乎成了岑景站在門口打發時間的一大樂趣。

等人終於差不多到齊了。

岑景跟在後麵進了大廳。

位置不知道是誰安排的,岑景在主桌,不過唯一讓他不解的,竟然是這桌還有一個跟岑家完全不沾親帶故,但是岑景卻見過的人,馬林滔。

他的位置在岑景的右手邊,再過去,就是岑春城。

岑春城從岑景到來後就一直沒有好臉色,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