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謹揉了揉她腦袋,“我的確派了人守在休息室外麵,阮其昌的一秘找於果聊天來著,還把她支走了。”
“阮其昌本人,也企圖靠近過休息室,是霍愷打發走的。”
阮夏眼睛亮起來,“所以,就是他。”
莫謹神情卻忽的肅穆,“萬一不是他呢?他就是單純的看婚禮出了意外,心裏祈禱你和莫涵鬧翻,咱爸和我,白粟鬧翻,迫不及待想知道呢?”
阮夏點頭,“的確存在這種可能。”
莫謹盯著她的眼睛看,“好了,現在這證據證明,百分之80%的可能是他,20%的可能,他是冤枉那個的,你現在想怎麼處置他?”
阮夏想了一會,“我會加強對他的防備。”
莫謹:“現在回到最初的問題,查這件事的目的!”
“放許嬌進來隻是手段,那人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毀了你。”
“阮其昌不管做沒做,他靠近那裏,就證明了他的心思,所以,夏夏,是不是他做的,並不重要。”
“在他出現在那裏的一刻,他就該死了!”
“你要麼讓他徹底滾出公司,要麼握住他要命的把柄,讓他臣服於你。”
阮夏捧著臉亮晶晶看向他,像火一般灼熱,“那我應該怎麼做?”
莫謹唇角一彎,“這是我要給你上的第二課,再帶你去個地方。”
“撒網!”
第18章
金色的大廳裏, 燦爛的水晶燈下,此刻,至少有五百人穿梭其間。
貪婪, 慟哭,瘋狂, 狂笑,人類最極致的表情在這裏淋漓盡致。
人群中央,阮其昌十分高調, 嘴唇翕動,嫋嫋煙霧從嘴角雪茄散出來。
從來謙和, 內斂的笑臉,此刻,笑的得意, 狂悖。
左邊是金發碧眼的妙齡女郎,右邊是波浪卷,穿著暴露的嫩模。
一雙眼睛放著貪婪的光, 看著荷官手裏的骨牌。
大約手裏摸到的牌不錯,他出手就是一摞。
兩圈加碼叫下來, 賭桌中央已經是一堆。
他一番手,兩張牌九狠狠砸在賭桌, 兩個五點--斧頭。
“哈哈哈……”
他仰頭放聲大笑, 一手在金發女郎的屁股拍了一下, 一手摸嫵媚女郎的腿, 與之相反,賭桌其它人懊惱的拍大腿。
阮其昌更得意了!
“我從未見過他這一麵,和公司一比,簡直是另一個人!”
樓上一座房間, 百葉窗前,阮夏詫異的說。
這個位置,樓下所有的熱鬧,瘋狂,貪婪,一覽無遺,而樓下的人,卻看不到窗戶裏麵。
莫謹身長玉立,麵上波瀾不驚,似是見慣了這種場麵,“很正常,不管晚上是鬼是魔,隻要是白天,都得裝的人模狗樣,因為沒人會跟隨一隻鬼。”
頓了頓,又說:“其實是紙老虎罷,不過虛張聲勢。”
阮夏看向莫謹,“什麼意思?”
莫謹抬臂抱胸,“別看他戲這麼足,其實輸贏不大,他這個人,膽子小的很,和管理公司一樣,隻求無錯,不求有功。”
“好事湊到最前麵,有風險站到最遠處。”
阮夏點頭,“媽媽也這麼評價他,所以這些年也算安分。”
莫謹搖頭,“你錯了,手上安分,不帶表他心裏安分,也許他隻是迫於咱爸的手段,不敢麵對失敗的風險呢?”
“平時不敢動,到關鍵時刻呢?他會不會來踩上一腳?婚禮的事,答案已經很明顯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阮氏這麼大一塊肉,足以令任何人瘋狂,真正的利益麵前才能看清楚一個人會不會變!作為掌權者,你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虛無的人品上,你得提前規避所有可能出現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