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溫卿:“.........”
祝溫卿瞧著司桁吊兒郎當的模樣。
頃刻間,她仿佛又看見上京的司世子。
紈絝浪蕩,不諳世事。
“那我可以去找別的工具......”
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目光立刻陰沉下來,死死盯著她。
到嘴的話一瞬間轉了。
祝溫卿哄著:“不過你最優,我隻選你。”
司桁還沒有高興,祝溫卿拉住司桁的手,軟聲求著:“這世上唯獨病情最不等人,如今我人在這裏,還有一身的醫術,豈能看著他們受苦。”
姑娘眼眸含光,司桁未語,與她對視。
半晌後,司桁率下敗下陣來。
“知道了,我陪你。”
祝溫卿臉上揚起一笑,司桁又故作嚴肅:“但也要把這碗粥喝了。”
“卿卿,你身體好才能替更多人看病。”
司巳端著一碗粥過來,祝溫卿心想也是,接過那碗粥,像喝水般將它喝完。
因司桁耽誤會時間,祝溫卿一直看病看到後半夜,才返回軍營裏。
隻是,王峰看著新來的小大夫回的是司桁的帳篷裏,臉上表情變化精彩萬分。
往後三日,祝溫卿都在營地裏給傷兵看診,司桁在另一頭營地裏指揮作戰。
宋都蔚得知兒子死在蒙克手上,內城防守加重,接連送最優秀的士兵過來,而蒙克那般全然摸不清他們的招式,安排的計劃打亂。
眼下,隻差最後一座城池,邊境就全部收回來。
司桁將最新計劃安排下去,轉頭去看祝溫卿,卻瞧不見祝溫卿,心中慌亂下。
他帶祝溫卿來,就是能時刻看見祝溫卿。
他大步走出來,巡視一番,看見姑娘在自己打水。
“這些事不是有人給你做嗎?”司桁接過祝溫卿的水桶,道。
祝溫卿笑著,她來這裏快十日,還沒有怎麼正經洗過澡。
這種事怎麼能假借他人之手。
祝溫卿笑著,司桁另外一隻手拍了下祝溫卿的腦袋,叮囑:“別離開我的視線。”
姑娘被他帶著,也沒皮沒臉,踮起腳尖,問:“那我洗澡時,也不能離開你的視線嗎?”
姑娘問地太過直接,司桁眼神頃刻就暗下來。
這十日,祝溫卿忙,司桁其實比她還忙,況且就算他想要她,她心裏總是裝著一堆的傷兵,無心與他做那事。
現在,祝溫卿輕輕一勾,司桁心裏壓抑許多的齷齪心思立刻就起來。
“這種事,一定不能離開我視線。”
司桁見四方無人,飛快咬了下祝溫卿耳朵。
荒涼塞北,孤煙飄起。
祝溫卿懶散地躺在床上。
十日!
才十日!
就比之前還要凶猛!
這可如何是好。
“夫人可是對為夫的表現不滿意”
她懶懶抬眸,看見男人討賞的詢問,故意說:“還行,一般般。”
男人臉都被快氣酸,踱步走過來。
祝溫卿連忙往床裏麵貼,可床就那麼點大,她在怎麼跑,司桁上床抓住她的腳踝,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身邊。
“我錯了,你最厲害了!”姑娘連連求饒。
她呀,就知道怎麼氣他。
司桁手落在她腰上,祝溫卿清脆的笑聲傳出來。
“我錯了,阿桁,真的錯了。”
但是司桁手一鬆,祝溫卿就道:“下次還敢。”
真的是要把司桁氣的半死。
冷不丁,帳篷外王峰的聲音響起。
司桁手一頓,祝溫卿笑聲也頃刻停止。
雖然並未命令說軍營裏不能有女人,但在一群漢子裏,陡然出現女人,隻怕會引起軍心不安。
司桁與祝溫卿對視一眼,祝溫卿又看自己身上淩亂的衣裳,司桁臉黑,直接拉過被子來,將她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