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外麵有司巳守著,不會有人進來,但王峰就是進來。
王峰速度快,司桁身上的衣裳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當下,司桁也鑽進被子裏,將祝溫卿往自己旁邊攏了些。
“卑職看將軍營地外沒人,加上前線傳來戰線,鬥膽進來。”王峰恭敬行禮。││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司桁聲音平緩道著:“無事。”
王峰操著嘹亮的嗓音彙報軍情,目光卻時不時四處看,不知在找什麼。
“唔......”司桁暗暗發出一聲低.喘,王峰頓住。
被子裏的祝溫卿微微張嘴含住司桁敏[gǎn]的地方。
司桁頭皮發麻,努力控製著那要顫栗的酥|麻感。
“將軍?”王峰試探詢問句。
司桁使勁平複腹中邪火,開口的聲音盡量讓他聽上去正常:“無妨,正常,一些皮外傷複發了。”
王峰信以為然,沒多想,繼續彙報。
“嘶.......”
司桁喊出去又停止,王峰也停下來。
氣氛詭異起來。
司桁臉黑地不能再黑:“一會勞煩王百丈替本將軍尋小大夫過來,舊疾複發,實在難以忍受。”
王峰應下,加快彙報速度。
半盞茶時間後,司桁的臉垂著,王峰看不清他的神情,隻覺得他像一隻埋伏的野獸,等著最佳的爆發時機。
“卑職去請小大夫。”
“嗯。”
王峰生怕司桁殃及到他,急忙退下。
王峰走後,房內再次歸於平靜,不一會,卻傳來男人低沉嘶啞的聲音。
司桁掀開被子,看見被子裏的始作俑者,可偏偏她本人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還理直氣壯說:“我就是親親阿桁,阿桁也要怪我嗎?”
你親的是什麼地方!
司桁一把拉住祝溫卿,將祝溫卿拽到自己腿上。
“你這是想把你男人玩壞啊?”
祝溫卿手在司桁胸膛上畫圈圈,狡辯著:“沒有。”
可真是信了你的鬼話。
祝溫卿臀部之下,感受到非常人的熱度。
好像是鬧地有些過分,但是,她好喜歡聽司桁發出那低啞的聲音。
祝溫卿甜甜一笑,剛準備致歉,司桁已然在扒拉她衣服。
“欸欸欸欸........”
不是剛剛來過一次了嗎?
祝溫卿覺得有必要跟司桁將一下縱.情的後果,司桁目光悠悠:“你自己挑起來的,做人不能這麼無情。”
一副被傷害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祝溫卿:“.........”
王峰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小大夫,急的趕緊跑回來稟告將軍,不曾想,他剛準備進去,小大夫居然從將軍帳篷裏走出來。
“欸,小大夫,你怎麼在這?”
“聽聞將軍身子不好,特地過來看看。”
王峰還在疑惑,祝溫卿怕說多了露馬腳,尋個理由要走,王峰叫住他。
“不知將軍現在身子如何?”
全軍還都要靠將軍,可不能出事。
祝溫卿回望床上還衝她笑地男人,皮笑肉不笑道:“王百長無需擔心,將軍身體好得呢。”
王峰放下心,司桁笑地更起勁,祝溫卿直接走了。
一時爽的後果就是之後三日裏都抱不到自家娘子睡覺。
司桁每到快深夜去抓人,祝溫卿都忙著焦頭爛額。
姑娘事業心這麼重,司桁開玩笑般,與她說,將來他若是帶兵大不了仗,就讓娘子開藥鋪養著她。
姑娘認真思考了下倒真的同意。
司桁無奈又無語,隻是說說,他怎麼舍得讓姑娘養他。
他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