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溫卿笑著,司桁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

祝溫卿眼睜睜看見汗珠從男人鋒利的下巴滑落,掉在她的脖頸上。

“卿卿,這下你不能跟我走,都不行!”

奇怪,往常她最討厭司桁的霸道,如今聽到,心裏竟然有著說不出的甜意。

她想跟司桁在一起,最好能時時刻刻在一起。

男人腰間用力一沉,祝溫卿仰身咬住司桁的唇瓣。

“卿卿,等戰事平穩,我們生個孩子吧。”

以前,不是沒有談起過這個話題,但祝溫卿知道,那隻是司桁的玩笑話。

司桁的眼裏心裏全是她,那裏容得下其他人,貫日裏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哄她開心罷了。

但是這一次,祝溫卿敏銳地察覺到不一樣,司桁真的想要個孩子。

祝溫卿眼角擠出淚,話說不清地回應他:“好......好。”

軍營內,受傷的士兵看著被將軍帶回來的小大夫,不由心慌。

這小大夫看著弱小,能救人嗎?

王峰知道對於司桁的決定,不應有疑心,隻是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抬的小大夫,實在擔心。

祝溫卿觀望一圈,嘴角掛著淺笑。

她力氣是很小,但行醫靠的從不是蠻力。

祝溫卿走到一病號前,低頭望著折了胳膊的小兵,盈盈一笑,雙手交錯放在小兵胳膊上。

小兵正疑惑小大夫為何笑,他胳膊上傳來劇烈的痛意。

他大喊著,胳膊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中恢複原位。

接、接好、接好了!

胳膊痛意漸漸消退,他喜出望外盯著自己胳膊。

天知道,他以為他這輩子就這樣了!

當下,直接給祝溫卿磕頭:“多謝神醫!多謝神醫!多謝神醫!!”

清脆的響聲回響在漫天黃沙下,其他士兵見狀,紛紛求祝溫卿診治。

祝溫卿自信朝司桁看了一眼,開始她的工作。

士兵排著長長隊伍,祝溫卿不耐其煩,診斷詢問。

這一天,也就到晚上了。

祝溫卿心腸有多熱,司桁算是體會到。

她忙起來竟然連飯都不吃。

因為是在軍營,沒有讓秋蟬、冬眠跟著,隻讓寧青暗中保護她。

“將軍,小大夫說她不餓。”司巳怎麼把飯端出去的,又怎麼把飯端回來。

司桁冷眼,遠遠看過去。

祝溫卿所在的地方正好就在他的視線之內。

他的目光裏,祝溫卿正溫柔詢問一小兵的病情,不知問到什麼,小兵竟然羞澀起來,祝溫卿直接大笑起來。

突然,司桁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

他竟然有些羨慕那些病號,輕而易舉就獲得祝溫卿的笑容。

“下一個!”祝溫卿頭抬也不抬的叫人。

一隻胳膊遞進來,祝溫卿直接把脈。

嗯,脈相強勁有力,與一般士兵不一樣。

祝溫卿細細思考著,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摸過它。

熟悉的感覺襲來,祝溫卿倏地抬頭,司桁一臉無奈,抬手拍了下她頭。

“跟我回去吃飯。”

是司桁的。

她說嘛,怎麼會那麼熟悉。

祝溫卿撇嘴,反抗著:“不行,還有好多傷者。”

姑娘氣勢雄赳赳,司桁覺得她都快趕上他手下的兵了。

不,司巳有的時候還會偷懶,祝溫卿勤懇地像一頭牛。

“那能不能考慮下我這個傷患呢?”司桁靠近她,腦袋垂下來,聲音是快貼在祝溫卿耳邊說的。

祝溫卿反駁:“你哪裏受傷了!”

“早上還心疼我一身的傷,現在全然拋之腦後。”男人說的意難平,頗有咬牙切齒之意,“卿卿,你對我利用完就扔啊。”

冤枉哇!

她哪裏利用完他就扔。

“哼,我在你心裏,就是個生孩子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