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跟初見一樣。
強硬地要在她世界裏撕開一道痕跡。
等一切結束,祝溫卿懶地躺在床上,眉眼之間全是風情,司桁自是沒有好到哪裏去,可是他看見這般的祝溫卿又附身下去。
祝溫卿慌了,腿心之間忍不住打顫。
司桁才大發善心在她唇角貼貼。
“你要走了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司桁起身,姑娘拉住他衣服一角。
“不走,怎麼也得陪你這一晚上再走。”
司桁身邊親近之人,才明白,在前方戰線如此吃緊的情況下,能抽身回來一趟是多麼不易。
祝溫卿心裏歎口氣,心中體恤著司桁。
當天夜裏,祝溫卿感覺司桁好似是往死裏折騰著她,那樣子如饑似渴,她連連求饒,男人動作隻停一瞬,下一刻,會更猛更激烈。
祝溫卿想:有一日她怕是會死在床上。
待司桁折騰完後,又會貼心照顧她。
可真是慘烈又幸福。
“將軍,宋都尉如您所料。”深夜,司桁著一外衫站在門扉處,司巳輕聲稟告。
司桁點頭,關門,目光落在祝溫卿身上。
不帶在身邊還真不安心呐。
翌日,祝溫卿醒來,看著司桁捧著一身男裝立在她跟前。
“這是?”祝溫卿試探性地問,目光是剛醒來的清澈朦朧。
姑娘一眼神,看著司桁心頭蕩漾。
司桁順勢坐在床邊,將衣服撐開,朝祝溫卿比劃幾下。
祝溫卿眉頭皺地更深,目光斜下,看向司桁手中的衣裳。
她有預感,那衣服是為她準備的。
隻是為何是男子的衣服?
“這........”祝溫卿再一次欲言又止。
司桁道:“卿卿不想跟我一起回軍營嗎?”
她自然想,隻是軍營多男子,甚少有女子,她去也不方便。
“這不是為你準備好了嗎?”司桁淡淡反問,眼睛裏的光勾著她。
祝溫卿恍然大悟,再次看向司桁手中的男子衣服。
“卿卿穿上也是極好。”
男子衣裳有什麼可穿的?
司桁分明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司桁怕誘惑不動她似的,繼續道:“今日邊境戰事吃緊,士兵損失慘重,我答應他們替他們尋個出神入化的大夫回去。”
這樣的大夫非祝溫卿莫屬!
但祝溫卿瞧著司桁眼神,著實不覺得司桁說的是真的。
但邊境戰事她也有過耳聞。
猛然,祝溫卿像是想到什麼,掀起司桁的衣裳,作勢就要檢查他身體。
男人的前胸後背寬闊,隻是後背上的傷痕密密麻麻。
這麼一眼看上去,好像沒剩什麼好肉的地方。
祝溫卿心頭一跳,她摸著後背疤痕最深的兩處。
那兩處是他第一次受傷,也是因她而傷。
那時還是少年的他不顧生死硬是護著她。
姑娘手指纖細光滑,摸過那些傷痕,原本司桁早就沒什麼感覺,現在渾身起了一層酥|麻。
他下意識雙手握緊成拳。
昨夜折騰姑娘夠晚,不能在這麼放肆。
司桁抿著唇瓣,任由姑娘摸著,姑娘順著每一條疤痕,都能牽扯出大大小小與她有關的事。
“男子身上留疤也不好。”祝溫卿道。
司桁總說女子身上留疤不好,她受一丁點傷在司桁那裏無限放大,而他呢,都多少次從閻王殿裏趟回來,他怎麼不說!
祝溫卿附身,親在最深的那一道疤痕上。
司桁左腿急促彈了幾下,反身,將姑娘反向壓倒在床上。
“夫人,一切都是你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