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你這是想把你男人玩壞啊?◎

血直接從雙目上流下來, 宋絳鬼哭狼嚎,當下他想看是誰扔的也看不見。

他痛地都不敢碰眼睛, 左右兩隻眼睛上各插著一個飛鏢, 其狀真是讓人慘不忍睹。

祝溫卿嘴角拉扯下,她用一年的時間遊曆大江南北,見過不少令人作嘔的場景, 也見過很多慘不忍睹的屍體。

但她看見宋絳,生理上還是泛起一股難受, 她別過腦袋, 一隻溫柔的大手覆蓋過來, 帶著溫暖的力道捂住她的眼睛,順勢把她整個人帶入懷抱中!

是司桁!

“夫人,我來了。”男人聲音鏗鏘有力,祝溫卿頭往司桁懷裏更加貼貼。

司桁攏緊祝溫卿,目光冰冷落在宋絳身上,宋絳跌坐在地上,大喊著:“人呢!人呢!知道動的是誰嗎!!!”

他的小廝全被控製著, 宋絳連滾帶爬,突然拽到褲腳, 他以為是自家小廝,喊道:“還不快扶你家主子起來!”

褲腳主人沒有動, 他不滿,語氣要加重時,褲腳主人抬頭凶狠地踩到宋絳的手上, 頓時, 骨頭裂開的聲音響起。

宋絳疼地蜷縮成一個球, 司桁回頭看, 見祝溫卿已經回房,再次扭過頭來,他臉色發狠,宛如地煞歸來。

“要怨,隻能怨你自己!”

司桁距離宋絳耳朵一尺的距離說道,宋絳聽出來是誰的聲音。

“是你.......”

後麵的“瘸子”二字還沒有說出來,司桁雙手放在他脖頸上,輕輕一扭,不費吹灰之力送他上西天。

宋絳的小廝嚇傻了。

司桁眼神橫過去,宋絳小廝直接跪在地上。

“回去告訴你家老爺,是匈奴蒙克手下的人做的。”

小廝哪敢反抗,連滾帶爬離開。

場麵安靜幾瞬,宋絳的屍體就不見了,連空氣中都沒有甜地令人心慌的血腥味。

司桁推開房門,看見坐在床邊的姑娘,快步走過去。

“都處理好了嗎?”祝溫卿問。

司桁仔細瞧著祝溫卿的神態,緩緩點頭。

“讓夫人惶恐了。”

祝溫卿搖頭,在司桁的眼裏,她脆弱的好似像一個紙娃娃,別人隨便碰一下她都能出事。

我哪裏有那麼脆弱。”祝溫卿無奈地歎氣,司桁隻笑不語。多日未見,兩人目光黏在一起。

一瞬間,祝溫卿福至心靈,她可太知道司桁在想什麼,目光頃刻移到門外,司桁輕巧移步,擋在門前。

祝溫卿的目光裏隻剩下司桁一人。

男人經曆半月風霜摧殘,麵部表情更加堅毅,一雙星目看你時瑩瑩發光,炙熱的目光讓人承受不住。

按照以往的習慣,祝溫卿會逃,但這次她不想了。

她仰頭直視司桁,餘光注意到司桁抬起來的手,那手似乎做好準備來抓她。

“噗呲”祝溫卿沒忍住笑了出來。

她跟司桁在某方麵還是有著些許的默契。

她還沒想著跑呢,司桁就準備好把她抓回來。

司桁看著祝溫卿笑,察覺出來祝溫卿為何笑,他跟著笑出聲,且上前將祝溫卿擁入懷裏。

軟香暖玉貼在懷裏,司桁貪戀地用臉蹭噌姑娘的發梢。

姑娘附和著他,抱住他寬大的腰身。

司桁發現件事,祝溫卿現在不害怕他,剛才他當著她的麵出手,可她並未表現出惶恐的樣子。

“卿卿。”

尾音帶著纏綿。

祝溫卿抬頭,司桁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

男人的吻很急,似乎要將她吞進肚子般。

司桁很少這般吻了。

她還真想著是哪裏刺激到司桁,司桁打橫將她抱起來。

翻雲覆雨,祝溫卿耳邊隻有司桁旖旎的嗓音。

“卿卿,我把我全部都給你,你必須承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