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溫卿說的淡定。
男人笑容消失一瞬,但很快又接上。
可那一瞬,讓祝溫卿懷疑更加強烈。
“姑娘您不是說您前夫早死了嗎?”
“這不是怕詐屍嗎?”
影:“.........”
他是真服氣。
“所以給我看看你的臉,不然成宿成宿做噩夢,會睡不著的。”姑娘為難地說。
男人冷哼一聲:“那你別睡了,做噩夢吧。”
“哇,好狠心。”說完,空氣靜了下去。
兩人相處太過愉快了,氛圍恰到好處,即使是變著法激對方,也不擔心會激怒對方。
“所以給我看一眼唄。”
她現在倒是好脾氣,影內心吐槽著,怎麼不見以前這麼求過他。
影沒有說話,抱著草去往馬棚,姑娘跟在他身後,也來到馬廄。
不一會,姑娘站在他旁邊,胳膊眼看就要貼過來,影餘光注意到,故意不為所動,姑娘就大膽地將手臂貼過來。
冰涼、細膩一下就他身上散來。
內心的渴望似乎找到一個出口,瘋狂往外湧。
他怕控製不住自己,往旁邊移了下,姑娘緊跟著他移動,手臂又貼了上來。
真是該死,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隻是碰他一下,他都快潰不成軍。
男人身子倏地崩成一條線,桃花眼餘光看她,姑娘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不為所動,大膽直接對上他的視線。
突然,死去的一些回憶襲來。
那時是司桁總會拿手臂貼著她手臂,天氣炎熱,司桁還是不死心就一定要貼著她。
等姑娘徹底生氣他就把手臂拿走,可不一會,他覺得姑娘不熱了,他就又貼上來。
多次下來,祝溫卿無法,默認了司桁的做法。
司桁後來也察覺到祝溫卿對他的放縱,直接大膽起來,一直貼著。
那時她還取笑他:“司桁,你是大狗狗嗎,一直黏人。”
司桁沒臉沒皮回答:“不管,就黏著卿卿。”
回憶戛然而止,兩人同時移開目光。
一股詭異的氣氛在二人之間升起。
不一會,男人率先出聲打破沉默氣氛。“若是給你看了臉,你可一定要對我負責。”
男人像個嬌娘子似的,生怕對方負他。
不過,對方的確會負他,負的清清楚楚。
“不,若是臉我不滿意,就不嫁。”
男人氣的牙疼,可真敢說!
“我就先看看。”姑娘笑的坦然。
影的語氣沒有好到那裏去:“那就不給看,我隻給我未來夫人看。”
“切。”祝溫卿又假裝不在乎,把影弄笑了。
當夜,祝溫卿看著秦韻的回信,長歎一口氣。
自從她懷疑影就是司桁之後,她便給秦韻寫了信,詢問司桁近況。
剛剛收到秦韻回信,信中隻道司桁並未在上京入職,也甚少在上京看到他,他好似從上京消失般。
秦韻還特意去侯府走了一趟,並沒有看見司桁身影。
真是奇怪,好像司桁不但但從她的世界裏消失裏,還一同從大家的世界裏消失了。
祝溫卿凝眉,招來寧青。
“你去偷偷查一下。”祝溫卿吩咐道。
寧青秘密連夜出城。
翌日,祝溫卿醒來,就看見影在澆水。
還真會挑位置,她一睜眼,打開窗戶看見的隻有他。
祝溫卿衝他招手,男人放下水壺沉默走過來。
“我今日想出去玩,你去套馬可好?”姑娘說話溫溫柔柔,抬手揉著他的腦袋。
祝溫卿隻揉過司桁的腦袋。
如今,卻揉另外一個男人的腦袋。
影眼神又明又暗盯著她,最後晦澀地說:“好。”
男人來到馬廄,邊套馬套想:她真的喜歡上影了嗎?可是怎會喜歡上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