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慚愧。

男人頓住。

姑娘趁機掙脫他的束縛, 轉身去摘, 男人連連後退。

“膽小鬼, 我與你成親前總要讓我先驗驗貨吧。”那語氣好似在挑選什麼物件似的。

“我那逝去的前夫別的不行, 臉倒是行。”

什麼叫別的不行!

男人氣著氣著就笑了。

“給我看看。”

她今夜非要看他麵具,姑娘頗有種強勢。

男人反抗著,但也沒有真用什麼力氣。

兩人看似爭執,實際上說是調情都不為過。

倏地,祝溫卿沒看腳下,被一塊石子咯了下腳,她直直就要摔下去,男人眼疾手快將她撈回來,墊在他的身下。

兩人落地時,姑娘的唇恰好貼在他的喉結之上。

祝溫卿懵了,第一反應就是他喉結好燙,燙地她唇都是熱的。

她立刻就要起來,男人卻箍緊她的細腰,聲音半啞道:“別動,我腰下有東西。”

祝溫卿信了,輕輕“啊”一聲,不曾想,微微張開的一口將男人喉結尖尖含進去一小半。

祝溫卿頓時臉紅,男人悶悶地“唔”一聲。

氣氛曖昧至極。

祝溫卿嘴鬆也不是,合也不是。

男人好似沒什麼尷尬,手臂仍然圈著她的軟腰。

彼時的場景讓祝溫卿腦海裏浮過她與司桁親熱的畫麵。

“卿......”男人癡迷地輕輕喊出來一個字。

祝溫卿迷茫地問:“輕點嗎?”

男人笑了。

現在怎麼會輕點呢,他希望她對他重重地才好呢!越重越好!

他所有的卑劣的心思,屬於男人對情.欲的衝動,他都對祝溫卿一展無疑。要是就這樣下去就好。

薑肅楊的聲音陡然傳來:“阿卿,你怎麼樣!”

聽到聲音,祝溫卿立刻起身,男人還未起身,薑肅楊已經衝他揮了一拳過去。

祝溫卿驚地想要阻止,但薑肅楊沒有給她機會。

拳頭重重落在男人肚子裏,男人眉頭一皺,在薑肅楊第二個拳頭就要落下來的時候,男人起身躲了過去。

兩人對峙著,祝溫卿發現不僅薑肅楊來了,他還帶來官差。

什麼情況?

“姑娘,你眼前的男子是采花賊,他已經□□多個少女。”

官差將采花賊的畫像遞到祝溫卿跟前。

畫像中的男子帶著玄鐵麵具,一身紫衣。

總不能帶著同樣的麵具就判斷他是采花賊了吧?祝溫卿看向男人,男人也在看她。

他不是!祝溫卿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對他得信任,為男人辯解:“他不是。”

話一出,全場寂靜。

祝溫卿說他不是,更加會讓官差確定他是。

之前被玷汙的五個少女無一人承認自己被玷汙,隻說那男子與她們是琴瑟和鳴,是恩愛之下的越界。

官差互相對視,認定姑娘已經成為受害者,想強行帶走男人。

男人內力深厚,武功了得,這些官兵全然不是他的對手,薑肅楊加入戰場。

薑肅楊的武功是被薑家訓練出來。

是以,影與薑肅楊交戰,薑肅楊並不會落於下風。

祝溫卿注意到男人左腿,他全靠右腿用力,左腿撐都不撐一下。

猛然,祝溫卿瞳孔縮放了下。

他的左腿根本就不是被狼咬傷,是受過什麼重大摧殘。

在這樣打下去,他的左腿可能會複發。

可男人全程麵不改色,露出的那雙桃花眼不起一絲波瀾。

這人還真是對自己狠,祝溫卿心想。

猛然一個小女娃從一旁跑出來:“哥哥,哥哥,哥哥。”

小女娃軟萌地聲音製止了兩個男人打架。

小女娃徑直衝向影的懷裏:“哥哥,哥哥,他們說抓住采花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