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應想,剛才那些話綜合起來還真是這樣。
沒什麼辯駁的,尤其本來就是來認錯,態度要誠懇,挨打得立正。
江揖道:“是。”
謝燕歸:“是這樣,我哥對我很好,是我一錯再錯推開了他。”
沈拂行則是愧疚:“是我連累他受傷。”
裴度:“知道錯就行了,小羽不是記仇的人,當初能給予你們援手,事後也必定不會後悔,如今你們找來了就是客,有話好好說,有舊情能敘的敘,敘不了的不勉強,這是我的意┆┆
清冷內斂的男人深深的看著連翩, 好像連翩會忽然自眼前消失。
至於他行哥, 麵無表情氣場零落。
衛天應也不知道怎麼形容,挺慶幸, 慶幸雖然沈拂行對連翩有意, 但畢竟沒有謝燕歸和江揖這般陷的深。
莊驍最自在,有種得勝將軍在慶功宴的驕傲。
倒水喝。
剛才嚇出一身冷汗來著。
裴度就這樣握著連翩的手起身, 吩咐莊驍:“來者是客,你和拂行好好招待, 小羽還沒有痊愈, 我帶他回家。”
這場麵確實沒有留下的必要。
連翩和裴度手牽著手離開了。
所有人目送他們, 除了莊驍一句“好的老大”, 再沒有別的話。
裴度的手很熱, 這地方冷氣又開的足,連翩被他握的有點舒服,走幾步就看他一眼。
心情很好。
過程太玄乎,腳底就又有點飄。
裴度配合連翩走的很慢,像在院子裏散步看景,時不時也看牽著的人。
感歎似的,連翩問:“原來你早就知道啊?”
裴度停了下來,盯著連翩看了好幾秒。
他不是溫文爾雅的人,西裝革履收斂了他的驍悍,但骨子裏的東西不會變,尤其被這樣撩.撥。
對裴度來說連翩的聲音、樣貌等等,一切的一切都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牽著人拐進一個開著門的空包廂。
門關上不到三分鍾。
再出來,連翩有點暈乎乎的,不是體力不濟的原因,大概是缺氧。
兩個人手還牽著。
連翩空著的那隻手摸了摸脖.頸的位置,如果剛才新出爐的男朋友力道再大一些,這裏大概會留下咬.痕。
還有靠近時那噴灑在皮膚上的灼.熱氣息。
能感覺到裴度收著力,畢竟攥著他腰的手勁兒大到讓人顫.栗.
但是還是控製不住的寒毛都炸起來。
那種好像要將他直接吞下肚的感覺太明顯了,讓人四肢百骸都發麻,短暫又深.入的吻反倒在其次了。
裴度看到連翩摸脖頸,喉結動了動,低聲道:“乖一點。”
他看連翩從來不清白,更不要說將人當成晚輩,但愛不釋手或者怎麼樣,總想將人攏在掌心裏。
有時候說話就像哄小朋友。
有點小冤枉,連翩:“是你要乖一點。”
畢竟大庭廣眾的。
裴度盯著他的張張合合比就平常更紅潤的嘴巴,視線重重的點了點,而後移開目光,雲淡風輕的應:“好。”
其實不那麼好。
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像看連翩差點從樓上掉下時控製不住怒氣,此刻人親賴的在他身邊,也讓他難以控製的想要做更多。
好像有新的靈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