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看到他哥,老大個男人哇的就哭了出來,“哥,太可怕了,它就一隻腳在裏麵,我怕它逃脫了咬我……”

劉西洋無奈的搖搖頭,

再去看那頭大家夥,還真挺大一頭野豬的。

粗略估摸著也有200來斤。

就見200來斤的龐然大物,一隻蹄子被麻繩套住,另外三根蹄子還在拚命的掙紮,地上都被刨出好幾個坑來了。

劉西洋沉了沉眸子,拿上鐮刀,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刺在了野豬兩眼中間的上方位置,鮮紅的血順著鐮刀滴滴答答的留下來。

劉西洋看了一眼還在書上麵的王鐵柱,沉聲道,“下來吧,這東西我們要連夜處理了,不然明天會被人發現的。”

王鐵柱慢悠悠的從樹上滑下來,使勁兒的點頭,“聽哥的!”

他看著黑色鬃毛的豬可能還沒死全乎,被他哥狠踹了兩腳後,肉還在顫動。

想到有肉吃,還能賣了分錢,又有點興奮,“哥,這頭豬,咱們還是賣一半留一半嗎?”

“恩。”

帶著鐮刀來的,劉西洋也不含糊,直接在山上將豬肉收拾好,連夜去了渠道那邊。

不過年底了,又是突然逮到的豬肉,銷起來花了不少的時間。

等到賣了豬肉,劉西洋換了一些東西,趕在淩晨3,4點才回家。

出門的時候看到女人還在繡花,他忍不住又給她多換了幾塊布料,是供銷社最好的那種,還有一些生活日用品。

進院子的時候,屋裏的煤油燈居然還亮著。

劉西洋心裏一暖,把提回來的兩塊野豬肉拿到廚房,沒想到灶膛居然還是熱的,他輕手輕腳的掀開蓋子,裏麵溫著一小碗熱氣騰騰的糊糊。

揭開蓋子的瞬間,香氣撲鼻而來。

隻是糊糊而已。

又不僅僅是一碗糊糊!

他的心已經軟的一塌糊塗,

生活大抵都是如此,灶台有湯,窗前有燈,屋裏有“花”!

心被暖和,胃也被暖和了。

昨晚出門前那點小別扭又被撫平了,吃了糊糊,他簡單的洗漱了一番,這才小心翼翼的拿著那瓶雪花膏進了主屋。

屋子裏跳躍著煤油燈,女人已經歪頭睡下,手裏還拿著繡著花的衣服,他小心的拿了出來,將衣服疊好。

管她是給誰做的呢了!隻要她還在他身邊就行。

吹滅煤油燈,鑽進被窩大手一拉,抱上了香香的媳婦。

睡夢中的媳婦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溫熱,往他的懷裏蹭了蹭。

劉西洋看著媳婦白裏透紅的臉蛋上暈著薄汗,像抹了一層光輝,他沒忍住,湊過去香了一個。

“奶奶,我好想你……繡花太難了。”懷裏的人砸吧著小嘴喃喃出聲。

劉西洋想再親親的身子一頓……

奶奶?

本來睡意朦朧的冷眸閃過詫異,他跟周遙遙從小一起長大,周遙遙沒有見過她奶奶!

聽村裏的老人說,周遙遙的奶奶是生她爹的時候難產死的……

她想奶奶???

本來平靜溫暖的心又迷惑起來,懷裏的人不是周遙遙,那她又是誰呢?

。您提供大神跑馬的漢子的救命!七零嬌女撩的瘋批反派心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