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被窩裏暖烘烘的睡覺覺的時候,
那邊,林大芳跑下山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才躲在樹下整理起衣服。
她慌張的看一眼身邊的男人,“咋地,怕被發現啊?”
男人把上杉紮好,露出小塊胸肌,大手一攬徐娘半老的林大芳,“嫂子,別的我不怕,就怕你不能給我們肖家傳宗接代。”
林大芳一把掐在男人的腰間,
“得了便宜還賣乖!”
整理好衣服,兩人又躲在山腳等了一會,林大芳也不確定自己剛剛聽到的那聲音是誰,兩人剛剛還在辦事,又太激烈,隱約就聽到一聲喊,嚇得身上的男人一震顫栗。
緊接著就聽到野豬嗷嗚的嚎叫聲,顧不得其他的,趕緊跑下來了。
“嫂子,那我先回去。”男人在她屁股上拍了拍,轉身拔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裏,大搖大擺的往村裏走去。
林大芳也深呼吸了一口氣,將頭發理了理,若無其事的回了村裏。
——
翌日
劉西洋這一覺睡得不安又疲憊。
以至於周遙遙醒來的時候,他還躺著。
社畜周遙遙好不容易過上了這種不用早起的日子,即使覺得荒廢光陰,但還挺珍惜的。
她用手指觸摸著男人眼下的淤青,也不知道昨天啥時候回來的。
想到肚子裏的小豆芽,決定暫時不撩撥他,起來做早飯!
剛穿好衣服,就看到木桌上的雪花膏,還有壓在雪花膏下麵的布料,錢跟布票都在自己這兒,那這些肯定就是男人昨天晚上出去一趟的收獲了。
周遙遙喜滋滋的打開雪花膏的蓋子,用小拇指輕輕掠起一小坨,抹在有些幹燥的手上。
現在天氣越來越涼,手因為幹燥都開始起皮了,雪花膏在手上推開,輕輕潤潤的一片,皮膚都變得滑嫩了。
想不到反派,糙歸糙,瘋歸瘋,疼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周遙遙心滿意足,將昨天做好的衣服放在了床側,出門去燒早飯了。
才到廚房就發現那兩塊處理好的野豬肉,將其中一塊跟兔子肉放在一起熏了,等到過冬的時候就可以一起吃。
像倉鼠過冬一樣,這個年代把食物屯著,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剩下的一塊就準備剁吧剁吧做成肉包子。
她在廚房剁肉的聲音太大,還是把睡了一小半覺的劉西洋吵醒了,他在屋裏看著床邊的衣服,自然沒有想過這衣服是給自己的。
多半是給她爹或者是兩個哥哥的……
想到這裏,又有些心煩,故意不去看衣服,悶悶的起身洗漱。
等到周遙遙端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男人憋坐在凳子上,表情別別扭扭的。
“西洋哥,怎麼還是穿這件……”
看男人沒有說話,
周遙遙將早飯放下,轉身拿起那套衣服,滿臉期待的看著他,“西洋哥,我會做衣服了,好看不?”
劉西洋忍不住憋了一眼,沒話找話,“要去縣城看你爹娘?”
“沒啊!”
周遙遙莫名其妙,“我爹娘跟著大哥二哥過好日子,不用我看!”
她娘在縣城給大哥看孩子。
再說,她也不想給兩個陌生人做衣服呀!
雖然占了原主的身子,可她還真沒有那麼聖母就把原主的爹娘當親爸親媽了。
雖然村裏人都說原主爹娘對原主極好。
可周遙遙卻隱隱覺得,原主的爹娘未必對原主就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