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知道了。”
之後工作的時候更是離譜。
這一次梁良似乎連手都不用動,鄭亨在旁邊指揮著,其他幾個人由他們來完成大部分的工作。
實在搞不定的時候梁良會親自出手。
當然,以梁良的個人能力來說,做勞動密集式工作實在是太過簡單。
那錢慶豆看著這種景象也是呆若木雞。
以前他會和梁良湊在一起,但自從梁良接管了暴力集團之後,反而不好和他太過頻繁的打交道。
之後,錢慶豆打算在休息的那一天和梁良接觸。
囚犯們在監獄裏麵比較難得的一項娛樂就是看電影。
從幾十年前開始,這種愛好似乎就成為了傳統。
至於原因?很簡單。
全是男人的監獄環境裏,看到女人的場景之後有兩個。
第一個,探監室。
第二個,休息日的電影院。
當年是瑪麗蓮夢露揚起裙擺,現在則是白瘦幼發嗲的畫麵。
男人至死是少年,反正都一樣!
在囚犯們看得專心致誌的時候,錢慶豆湊了上去,對梁良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兩人離開影院,順著走道來到一個雜物間。
在仔細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錢慶豆將梁良拉進了裏麵。
他皺著眉頭:“你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跟暴力集團的人會那麼熟?
“我感覺你好像成了他們的老大?”
這話沒錯,梁良笑笑。
他解釋了一下自己忽然被調換房間,之後發生了一場戰鬥。
聽到梁良居然一個人單挑了5個,錢慶豆人傻了。
都什麼情況?
不過他猛然反應過來:“鄭亨為什麼會給你讓位?你可別被他騙了。”
"光用拳頭打出來的位置不一定坐得穩。”
關於鄭亨的傳聞很多,這家夥從戰場上退下來,生死都經曆過。
怎麼可能會因為打不過對方就誠服,他想勸梁良別被陰了。
“我告訴你吧,第一個,他們打不贏我。”
“第二個,我救了鄭亨一命。"
“什麼,你救了他?”
“嗯,他其實有舊傷,戰場上留下來的。
“至於更具體的內容,我不方便告訴你,這是鄭亨自己的秘密。”
梁良還挺有當老大的覺悟的。
小弟的隱情他有注意保密。
“好吧,我們來說說別的電棍的情況。““你有沒有查到點端倪?”
梁良沉吟一會兒說道“我之前問過他們兩幫人馬。
“男同團那邊,季樂遊死活不說。
“我讓鄭亨他們輪個上去,連番教訓過一遍。““其他人好像是不知道,反正季樂遊自己的話是死活不開口。““我感覺比起我,他更害怕的人這就有點意思了。““至於鄭亨這邊,基本上是完全不知情,估計他也不會瞞我。
看來是沒什麼進展,錢慶豆有些失望。
“最近總覺得監獄裏麵不太對勁。”
他說起之後的發現。
似乎又出現過幾次物資沒有通過他的手上流到監獄裏麵。
“我發現了,不過我不擅長逼問別人。”
“要不要我讓鄭亨去?”
“不用,那些人暫時我現在中斷的交易。““貿易集團的作風不是動用武力。”
"我斷了他們的糧,他們好像也挺著急的。
之後錢慶豆開始說起來外麵的情況。
數字煤礦那邊,戴夏槐基本上把賭場的盤子經營穩了。
現在總部的那些人完全插不上手。
而且不僅如此,她似乎通過什麼渠道獲知數字煤礦總部一些人的集團外勢力。
“那個地方叫神化集團。"
本來錢慶豆以為這是一個勁爆消息,結果梁良隻是點點頭。
“你知道?"錢慶豆挑了挑眉毛。
“那是個打著護衛名號的暴力集團,之前他們對我動過手。
"在數字煤礦西南區域肅清的時候,曾經出現過他們的影子。
“至於更深的內容我就不方便告訴你。“其實錢慶豆對外麵的情況不是特別關心,隻是對梁良本身的經曆好奇。
“另外的大戲出現在祿家和柳家那邊,雙方正式開戰了。
"祿家畢競是才打完官司不久,還緩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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