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賭神的身份其實在法庭的時候已經被揭露了出來。
按理來說安德森應該知道他的身份。
當時在黑拳賽場上,安德森近距離聽到了自己的話,最後心態轉變,逆轉的拳賽。
他不應該對自己有仇視才對。
可是這人的背景是打黑拳出身。
根據梁良的了解,為了維持黑拳的收入,其實通常來說拳手都會做一些比賽以外的事情。
比如接一些小活。
而當時他已經奪冠了,按理來說並不會再去做這種事。
可是也難說!
萬一他和坎坎賭場簽訂了什麼額外的協議,那比賽之後也可以驅使他。
嗯,那樣也說得過去!
這麼一來他應該是對自己來的。
梁良仔細的分辨了一下安德森身上的氣勢,安德森卻隻是瞧了梁這麼一眼。
之後他轉過身,仿佛是沒什麼事情那樣離開了。
但絕對錯不了!
梁良心裏麵暗暗的對這件事情上了心。
初遇的時候,梁良技能欄裏麵的格鬥術還隻是初級。
當時他估計不出來安德森的真實能力,難說非常強。
不過如今安德森想對他送動手卻應該沒什麼機會。
暴力集團的鄭亨等人天天圍著自己轉,連落單的機會都沒有。
然而梁良的這個想法卻還是有些天真了。
看到現在監獄裏的格局,其實最著急的和焦慮的人是監獄長鄧赤本人。
他實在是一臉懵逼。
最近這兩天常萬餘跟他不斷報告著梁良的情況,簡直讓他覺得不可置信。
“你說什麼?"
“這家夥已經徹底收服了暴力集團,而且每天都膩在一起?"
“對,沒錯。“常萬餘有些無奈:“而且我們現在發下去的工作,不管發多少的量他都能完成。”
“因為他已經不是個人作業,而是團隊作業。”
這尼瑪,還怎麼壓榨?
對付閑散囚犯和對付集團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從梁良的事跡來看,他在監獄裏麵已經算是一方老大了。
而且論武力,沒有人比暴力集團更出色。
“那我們怎麼搞?"鄧赤抱著頭一臉的無奈。
上麵的人讓他安排一個環境,他安排了。
可是結果起了完全相反的效果!
本來他看中梁良的工作能力,隻是想讓這件事情敷衍過去。
可是梁良出色的有些過分,脫離掌控了,讓他的計劃完全落空。
現在已經不是敷衍的問題,而是梁良過得太過滋潤,讓上層的人對鄧赤現在非常憤怒。
在處理官員關係上,鄧氏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不行,一定得創造一個機會。“旁邊的常萬餘出主意:“這不是快到一個月了嗎?到時候我們可以”
“你說得對,等第一波探視結束之後,我們再動手。"
“先讓他舒服兩天,放鬆警惕更好。"
由於梁良過分地吸引了鄧赤的注意,他沒有意識到監獄裏出現了許多詭異的情況。
他也沒想到違規物資正在囚犯間流通。
而看起來忠心耿耿的常萬餘,在背後盯著鄧赤的時候,眼神總是很冰冷。
半個月後,整個監獄對梁良的非凡舉動也漸漸的開始習以為常。
而安德森看梁良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更陰冷。
這是殺父之仇呢?梁良有些無奈。
他找錢慶豆去了解過安德森的入獄過程,結果錢慶豆居然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