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大?”
"我去,快叫獄警!"
“喊醫生!”
大晚上醫生早就下班了。
“快叫獄警,抬到醫務室!”
囚犯們慌了。
嗯?這麼強烈的應激反應?梁良皺了皺眉:“閃開。”
幾人嚇了一跳,但是在這一刻,暴力集團還是體現出了一定的凝聚力。
有人以為梁良還要上來動手,雖然嚇的後退了一步,但是還是護在鄭亨前麵。
梁良隻能無奈說道:“讓開,我看一下。”
那人一愣,這才將鄭亨讓了出來。
鄭亨拚命的喘著氣,但似乎吸不進肺裏一樣,眼睛翻白已經快要室息。
梁良腦袋裏麵劃過初級醫術的知識。
無數的理論文字、圖示閃過他抓住囚服的兩側,猛的使力。
刷!
鄭亨的囚服居然被他撕了個粉碎。
這種囚服的質地材料沒那麼容易撕的,可見梁良的力氣之大,再次震撼到眾人。
下肋部分的膚色鐵青,梁良愣了愣。
自己應該沒下死手啊,怎麼會這麼誇張。
“我想起來了,鄭老大之前上過戰場,有舊傷。““傷已經好了,隻是軀體會有應激反應,以前出現過。
"原來是這樣。“梁良有了思路。
他把鄭亨扶到床沿上,以直坐的方式靜置。
同時手掌上下梳理他的胸口,讓胸腹和呼吸沿著原有的規律重新運轉。
這種方式不是西醫,屬於中醫、推拿、艾灸等的結合產物,書上是沒有的。
手法也很玄,找不到出處,因為梁良有好幾種技能才結合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鄭亨總算才緩過氣來。
之前那一下,算是創後應激反應,讓支氣管和肺葉產生了收縮。
得救後,他有些發愣。
自己一行5人,打梁良一個。
對方反而救了他?
在監獄裏麵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兒。
鬼門關走了一遭後,鄭亨的想法發生了很多轉變。
他嘴唇一顫,忽然說道:"梁良,不,梁老大,以後你就是暴力集團的老大。
"我鄭亨服你。”
其他人一愣,馬上回過神來。
“對,梁老大,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老大。”
“我們唯你馬首是瞻。”
而剛剛被呼喊過來的獄警常萬餘才走到門前,竟然看見暴力集團五人向梁良臣服的情景。
他整個人都傻了,張大了嘴。
然後常萬餘退後兩步,拿起對講機,小聲呼叫監獄長:“獄長,這家夥好像把暴力集團的5個人全部打服了。"
“什麼玩意兒?"
“我說梁良把暴力集團打服了!
“你,你開玩笑的?“監獄長一臉懵逼。
這怎麼可能?
監獄裏麵最能打的就是這幫人!
也許單兵未必每個人都是最頂尖的,可是他們有5個人啊!
梁良一個人居然單挑了一個集團?
“你沒搞錯吧?“鄧赤疑惑的問道。
常萬餘又伸頭看了看鐵柵欄裏麵。
沒錯,他們很親熱的在梁良周圍轉悠著。
有人幫他捏著肩膀,有人捶著腿。
有人說著各種各樣的好話。
媽耶,這是暴力集團?
這是按摩會所吧?
常萬餘腦門上都滴出汗。
“沒錯,獄長,我看得很清楚!”
“臥槽,什麼情況?"監獄長大吼。
這個事情實在太出乎鄧赤的預料了從第二天開始,監獄裏就出現了極其奇特的景象。
比如在餐廳吃飯的時候,梁良坐下以後,曾經的暴力集團眾人開始給他端盤子。
鄭亨把首要位置讓了出來,甚至每次入座前都會向梁良鞠躬。
又比如每周一天的學習時間的時候,原來的暴力集團則會提前占好座位。
等梁良來到房間之後,他們馬上恭恭敬敬的把座位讓出來,讓梁良大咧咧的上座而聽課的過程中,甚至有小弟幫他捶著腿,按著肩膀。
那些教官也對這個情景熟視無睹。
這簡直太嚇人了,囚犯們統統都一臉懵逼。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我在哪?”
“為什麼鄭老大會"
“我估計他現在已經不是老大了,老大變成了梁良。““沒道理啊,哪怕打不過,以鄭亨的性格,絕對不會屈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