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跟著官差走出來,官差也讓她就著自己的水囊喝了一口水,還給了她半個餅子,婦人拿到食物,三兩下便塞進了自己的肚子,然後扭著水蛇腰,找了個空地兒坐下來休息。
犯人裏有其他人,從這婦人身上學到了手段,有好幾個男人,竟然竊竊私語的逼迫自己的妻女,讓他們去跟官差討要吃食回來果腹,這個討要的意思,大家都很清楚。
有幾個女子經受不住吃食的誘惑,最終乖乖走了出來,同樣被官差拉走了。
這個時候,隻剩下一個五大三粗的官差,依舊坐在那裏啃著餅子,流放的犯人裏,也隻剩下一個男人,還在打自己親閨女的主意,希望用自己的親閨女,為自己換點吃食。
沈冷月仔細看過去,發現此人就是白天在驛站,問官差討要食物被打的男人,隻看見他手上使勁的捏著自己的親閨女,又拉又扯,就是想把親閨女送出去,可他的妻子卻不肯,一直在小心的哭泣求饒。
不是她妻子不敢嚷嚷,是怕她的嚷嚷聲,萬一引來官差的主意,說不定就會害了自己的親閨女。
那男人不顧妻子的阻攔,直接甩了自己的親閨女一巴掌,他閨女被打的半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沈冷月覺得這就是家暴男。
看著那小姑娘被打腫的臉,沈冷月有心想伸張正義,可是卻被身旁的沈冷霜死死的按壓住,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多管閑事。
沈冷月回頭,就看見沈家一眾女眷,此刻都安靜的如鵪鶉一般乖巧,沈冷月抿了抿唇,沒有動。
可那男人似乎打了自己閨女一巴掌還不解氣,覺得就是自己的妻子在從中阻撓他的好事,所以閨女才不肯去,於是不由分說的站起身,抬起腳,就對著自己妻子的心門口,幾個剜心腳,他的妻子當即被踢打的吐了血。
他的閨女一邊求身邊的人幫忙阻攔,一邊撕心裂肺的哭喊道:“父親,你怎麼能如此喪心病狂?她是我娘,是你明媒正娶過門的妻子。”
可這群犯人都是冷漠的,都是自私的,隻有在流放路上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有將來可言,如果死在了流放路上,那就真的一了百了,所以即便是那男人對著自己的妻子拳打腳踢,始終沒有一個人上前勸阻。
那閨女見自己的父親,對著母親下了如此狠手,當即就像是小牛犢子一般,站起身,用力的往自己父親身上一推,隻是她力氣並不大,那男人隻是被推了一個趔趄,穩住腳步之後,抬手就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對稱了,他閨女的兩麵臉頰都腫了起來,立刻像個大豬頭似的,可男人的毒打依舊沒有停止,坐在一旁吃餅子的官差,就這麼冷眼瞧著,就好像在看一場大戲,正好可以就著這場戲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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