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麼多,不是向你解釋我早年哈巴狗似的服務皇族的心路曆程,也不是說我要現在篡位。我原本也沒什麼為皇為尊的想法,背負整個種族興衰這天大的責任光是想想就難以入眠,我就圖個雌君幼崽熱被窩,滿星際的晃悠。”
“隻是現在實力夠了,裝孫子有些心不甘情不願。日後會漸漸試探新皇的容忍程度,過程可能略……好吧不隻是略,是會多多的給你找麻煩。”
“按照咱倆如今的交情,我敗露,程家也活不成了應該……”
程平林顯然沒有料到穆若會說出這麼臭不要臉的話,緊皺眉頭盯了他至少五分鍾,還是沒忍住,抄起果子把他嘴堵了。
穆若就知道義兄這是同意上他的賊船了,樂嗬嗬往沙發上一倒,“義兄,聊聊正事。許笙這幾年是最佳受孕期,累得我腰疼好幾個月了,拜托你研究的計生產品如何了?”
程平林還在為他嘴裏那三四百萬私兵犯愁,猛一聽他嘴裏的“正事”是這個,氣的風度也不要了,難得紅臉,斥了句“快滾快滾!”
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專程跑一趟是許笙怕通訊裏說不明白。
此時見程平林是真的愁苦,穆若自然不討嫌,麻溜兒滾蛋了。
蘭斯把集團做的又大又強,加上徐寧那逆天的交際能力,又有許家和程家拉線,如今整個主星,超過六成的家族都與穆若有或深或淺的交情。
他倒是也沒四處竄,拜訪了白段玉和諸榮,被滿屋子信息素熏的頭昏腦漲,頂著難受又去小編輯。
哦不,現在是大主編的辦公室坐了坐,商量了一下出版書籍的封麵問題。
然後馬不停蹄買了許笙愛吃的糕,回家去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急匆匆進屋,扒了衣裳洗頭洗澡刷牙,裹著浴袍在屋裏轉了兩圈,沒瞧見人影兒。
隻好又穿戴整齊去後院找。
離老遠,看見許笙用鐵索把小寶綁著,腦袋朝下釣在了崖壁上!小寶臉色都發紫了,那當媽的還在翹著二郎腿喝果汁呢……
“哎呦我滴老天爺啊……”,穆若無語問蒼天,“我這嫁進來沒有惡婆婆,不用跟長輩爭辯教育問題了,倒是來個更難捱的……”
他頗顯局促的把糕點盒子拎到身前,換上一副嚴肅臉坐升降梯到懸崖頂。
沒敢看許笙的臉色,先衝小寶教訓,“爹爹才走了不到一天,你又闖了什麼禍事?日頭這麼大,再把我雌君曬出好歹來鐵定收拾你!”
穆時被狂風吹的打了兩個轉兒,翻著白眼“飄”到穆若麵前,嘴角抽搐,“爹爹,你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雌父嗎?”
嗯……
穆若心虛摸鼻。
你確實不愛闖禍,你雌父也確實閑的沒事就愛折騰你。
“雄主。”,許笙伸長手臂摟住穆若的腰,把他往懷裏一帶,又利落的塞了個吸管堵嘴,“他和師一維去異族的星係遊玩,連燒了五個星球的原始森林,大火至今沒有熄滅。”
“哦,他拉攏師一維陪他胡鬧的工具,是床頭那幅你繪製了四年的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