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團長,團長,知道嗎?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讓你怎麼說就怎麼說,說那麼多廢話幹嘛?”迷路拍拍我的頭說,好像是在教育小孩子。
遠處倉庫裏我們的兵營,跑出來一個我們的士兵,圍著倉庫看了一圈後向我們跑來,我知道可能是有什麼事情,我跟迷路不約而同的向他走去,我有傷,跑不動,迷路沒傷,所以他跑的比兔子還快,如果是英國佬找他,他就得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如果是因為哪兩個士兵打架了,那他說不定也的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團座,英國人說要見你。”士兵說。
“在哪呢?”迷路問道。
“倉庫裏等著呢!”
“死啦,你他娘的不會快點啊?”迷路對著我大喊說。
“嘿嘿,小太爺我有傷,跑不快,你過來背著我,要麼你先走?”我幸災樂禍的說,我知道他是不會先走的,我不在場他去了也是白去。
迷路快步跑到我身前,也不顧我身上的傷在那裏,背起我就跑,一路上顛的我哭爹喊娘的,大罵迷路不是人,傷口再次裂開,血液滲透了我的上衣,露出了紅紅的血跡,看起來就像是剛受的傷一樣,我用手捂著傷口,盡量不讓血流出來,可血是液態,我根本就控製不住。
“閻王,過來幫我止血。”我不顧英國人和兄弟們的眼神大喊。
“來嘞,來嘞,喊個甚啊,在喊就不給你止血了。”閻王從人群後麵擠出來說。
“奧,我的上帝!中校,這裏還沒有發生戰爭呢,你們的士兵怎麼受傷了?”英國指揮官看著我的樣子對著迷路說。
“死啦,他說什麼?快給我翻譯翻譯啊!”迷路望著我說。
“他說你個天殺的,戰爭還沒到這裏呢,你們的人怎麼負傷了。大概就這意思吧!”我把原話翻譯給了迷路,隻不過中間還摻雜了一些我自己的意思。
“不是,你告訴他,說我們是剛從國內戰場上抽調過來的,半個月前我們還在國內抗戰呢!”迷路看著我說,我想他心裏一定很著急,如果英國人不把他想知道的事情弄明白的話,我想他們是不會給予迷路任何支持的。
“是這樣的,我們呢,剛從國內戰場上調過來的,我們是整編製,中間有幾個人受傷了也不可能把它們丟下,所以就成這了。”我用生硬的英語說,雖然我去過英國幾年,但那已經是小時候的事了,我早已忘記了不少英語。
“哦,我明白了,看來你們還真是一支適合長途遠征的軍隊,我代表英國官兵向你們致敬!”英國指揮官說。
“他說他向我們致敬,我們是一支有正義的軍隊。大概就這意思吧!”我沒等迷路問我我就直接給他翻譯了過來,我覺得英國佬每說一句話,迷路問我一次的話,我會煩死的,倒還不如幹脆點直接給他翻譯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