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繼續幫我止血,但努力了半天也沒見有什麼效果,我的血還是不停的往外流,期間夾著我痛苦的呻吟聲,閻王無奈的隻會擦汗和搖頭了。
英軍指揮官對著旁邊的士兵說了句話,那士兵很快便轉身離去,大約幾分鍾後,身著白色大衣的軍人隨著英軍士兵一起來到我們的營地。
“醫生先生,還是我來吧。”英軍軍醫對著閻王說。
“死啦,他說什麼?”閻王問我說。
“他說讓你在一邊看著,看看人家是怎麼幫我止血的。”我笑著對閻王說。
“哦。”閻王隻哦了一聲吼便乖乖的退到了一旁仔細觀看英軍軍醫幫我止血過程。
英軍軍醫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抓住我的衣服,看樣子是想剪開我的衣服,被我連忙阻止,這件衣服可是出發前瑞卿親自送給我的,還是新的,就這麼剪破的話,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舍不得。
我把上衣脫了下來,好給英軍軍醫更多的治療空間,軍醫手裏的剪刀也換成了止血鉗,止血鉗夾住了我的傷口,血慢慢的開始減少,然後又不知道在我傷口上撒了什麼東西,感覺涼涼的,過了一會我的血竟然神奇般的止住了。接著就是幫我纏上繃帶。
“高,實在是高!”閻王看後不停的讚賞軍醫水平高。
“我叫迷路,中校,是這個團的團長,負責援助貴部的。”迷路見我血止住後就開始說,絲毫不給我喘氣的機會,我照著原話翻譯給了英軍指揮官。
“我是陝丹拿少校,這裏的指揮官,你們的衣食住行都由我負責,但你們必須聽我的指揮。”我又照著陝丹拿的原話翻譯給了迷路。(後麵需要翻譯的地方我就不再重複了,以免構成湊字數的嫌疑,大家隻要知道遠征軍和英美軍官對話的時候有個翻譯在場就行了。)
“打仗也得聽你的?給我們點自由行不行?我們可不能就這麼死了。”迷路露出無奈的表情說。
“對,你們必須聽我的指揮,否則我將會扣除你們的一切給養。”陝丹拿說。
“要打仗你好歹也得我們兩個商量一下才行啊,要不然我們的士兵會有叛逆心理的。”迷路說。
他們兩個就這麼一直談判下去,而我卻在中間不停的翻譯著,一會英語,一會漢語,我突然感覺我的英語水平又恢複到了在英國時期的水平。最後陝丹拿終於同意了迷路的條件,打仗的時候,作戰方案必須他們兩個商量之後才可行。
隨即兩人又在倉庫固防問題上產生了分歧,迷路說英軍固防有漏洞,需要改變一下防守陣地,陝丹拿說迷路實在搞兩軍摩擦,是要上軍事法庭的,最後兩人決定在沙盤上打一仗,勝利者才有權利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