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樹幹的表麵呈圓拱形線條,這是具有容納的心胸,情感方麵豐富而需求接觸,且溫柔多情、引人入勝;樹枝的描繪,整體上應該是波線形的(用毛筆一筆一團,誰還看得出波線還是直線),說明被測驗者在日常生活中是生氣勃勃的、活躍的,充滿著朝氣,富有感染力,人際交往良好,精於適應;樹冠飽滿偏右,眾所周知,鬆樹的枝葉是針葉狀的,所以,此畫中也不例外,看來蘇冬熠這廝具有攻擊性,是個吹毛求疵的人;這樹的枝幹上有一隻鷹,這表示測驗者擁有愚弄、滑稽、嘲諷人的性格,這種人格機智、敏捷,愛遊玩,喜歡惡作劇,至於展翅欲飛、嘯月的動作則不好說,但起碼是個張揚的個性。
最後,來說說這樹的根部。蘇冬熠畫的樹根如虯須般分作兩股深紮於山岩上,呈了個“人”字。樹根的像正意義是“活的不動的人”,它在人格方麵的意義是與個體早期的生活經曆有關。樹根和大地的關係猶如嬰兒和母親的寄生關係,樹根的大小、粗細與個體生命力的強弱密切相關,當然樹根的狀態還與個體的安全感有關。一棵樹的生長包括兩個方麵:向上枝幹,向下根須。它既融入於陽光之中,又根植於土地之下。這種現象的存在是不是可以說樹的上麵部分是下麵部分的反射,還是樹本身所具有的一種兩極分化性?光明與黑暗的統一?事實上,這是樹的看得見的向上發展傾向也是根向上力量的替代,是一種對土地的脫離現象。畫樹有根說明繪畫人被傳統所束縛的人,也是被本能和原始yu望所束縛的人。
這些綜合,能發現什麼?童然不覺間緊攥起這張可憐的A4紙,嘴裏輕聲嘀咕著:“樹的線條粗壯,枝幹描繪連貫……,枝葉呈上、向陽……。嗯嗯,總體上,反映出被測人是個樂觀、積極,性格外向,活潑不幼稚,喜歡(咬字重)捉弄人,表現欲強烈……嗯,這些基本符合一個處青春期的人的性格特征……。”念叨著,她的小臉由於興奮而漲得通紅了。
“除了樹根、那隻鷹有些奇怪外……,看樣子不用做反複測驗了……,這麼說起來,這臭小子還算是個正常的人……,正常人,哈哈……,老師,你就等著給我指導論文吧……,嘿嘿……。”童然有些語無倫次了。(從這裏可以看出童然對於畫樹測驗的理解的不全麵,也可看出她還嫩)
“哎哎,童姐。你一個人在那傻笑什麼呢?快說說,我畫得怎麼樣?”蘇冬熠拍了下她的肩膀,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人家的意淫。
童然嘟起嘴,嗔怪的剮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點評道:“層次、立體感都掌握的極佳,隻是陰影部分的處理還欠火候。總之,你還是回家多練練吧。嗯,看在你這麼辛苦、這麼認真畫畫的份上,這次算你過關了。”
可以說蘇冬熠是“秀才遇上了美女兵”。可偏偏蘇冬熠是個沒出息的,一聽人家美女這麼說,輕飄飄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呢。
童然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發現不知不覺天已暗了。這時,兩人的肚子很有默契的同時發出了一陣轟鳴。
“哈哈……。”兩人忍不住相視而笑。
“臭小子,今天辛苦你了。姐姐請你去吃大餐……。”
“什麼大餐?有沒有‘叫化雞’吃啊?我數不清有多少年沒吃到過了……。”
“沒出息!‘叫化雞’有什麼好吃的?跟姐姐去吃‘匹薩’……。”
“啥子‘匹薩’,是不是劈了肉菩薩,然後開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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