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前輩,遠月見。”久我照紀幫忙洗碗後走了。
嶽小樓也和霓虹老板說了準備辭職,霓虹老板起初還不同意,聽說他要去遠月,也隻能放行。
不放行也沒辦法,畢竟他和嶽小樓隻簽了一年的合同,在中華的餐館他隻是看嶽小樓年紀不大,手藝還行,工價也不高,就隨便揮了揮鋤頭帶到霓虹來了。
萬萬沒想到一年前那個青澀的少年廚師突然像腦洞大開,心胸開闊了一樣,能做出那麼好吃的麻婆豆腐。
霓虹老板雖然不甘心,但正好服務員也沒了,幹脆將店高價轉讓。旁邊店也樂得少了這麼一個競爭對手,痛苦的隻有被嶽小樓俘虜的顧客。
“這裏就是遠月啊!”
山腳下,遠月學園的門口。嶽小樓手上提著一個裝滿廚具的黑色箱子,背後背著包。
學校啊,自己上輩子高中畢業後就去當了學徒,不知道自己能學到些什麼。
“喲,這不是小樓君嘛,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你也?”一個一頭紅發,左眉帶著刀疤的少年打著招呼朝嶽小樓走了過來。
嶽小樓揚了揚手裏的邀請函,“怎麼,你也收到邀請函了?”紅頭發少年他認識,是另一條街的幸平餐館家老板兼主廚的獨子幸平創真。
之前休息時,看他們家生意很好,就進去嚐了一下。不得不說老板才波城一郎的菜做的真好,無論是傳統日料還是法餐都是獨樹一幟,論口味絕對達到了國寶級廚師的水平,幸平創真則差了不少。
後來才波父子也到嶽小樓的餐館嚐了一下嶽小樓的手藝,還和他比試了一下手藝。
結果幸平輸了,才波贏了。嶽小樓這才生出繼續提升廚藝的想法。
“是啊,老爸和我吵了一架,就給了我這個。”
“不至於吧?”
“不至於?他把店關了,還說要和朋友一起開店,哼,還說什麼先把店關三年,讓我花錢來這個廚師學校學三年,不過是老頭子開的培訓班罷了。”幸平創真嘴巴不停的抱怨著。
“嗬嗬,說不定叔叔有什麼原因呢。”對於幸平父子之間的事嶽小樓並不清楚,隻是覺得才波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不過說回來,小樓你為什麼來這裏啊,你的廚藝那麼好,之前幾次對決連老爸都使出了全力。”
“我啊?我想看看不一樣的世界罷了,說不定能在這裏提升一下自己的廚藝呢。”嶽小樓來到這個世界後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廚藝而自滿,一直尋求突破,然後困在後廚,身邊也沒有熟悉的中廚,隻能慢慢摸索,獨步前行,這也是他接受邀請函的原因之一。
“就這?”幸平創真露出不屑的表情,仿佛還認為這裏是普通的培訓學校。直到兩人進了學院大門。
“這一棟樓隻是遠月的行政和保養檢修人員的辦公樓,不是插班考試的會場。”一棟高樓裏,前台的工作人員看過兩人的邀請函說道。
“啊!還要考試啊?”
“那時當然的吧!”工作人員拿了一張地圖,指了一下,“我們這棟樓在這裏,考試會場在這裏。”
“呃!大概多遠?”
“三公裏。”
……
嶽小樓和幸平順著樹林,走了快兩個小時才快到目的地。
在一棟超級豪華的日式現代建築下,空地上跪倒一片哭嚎的人。
“求求你,不要開除我啊,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的人生結束了啊……”
……
“我還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培訓班,這個地方真的……”幸平一臉震驚的仰望著蔓延到山頂的建築。
“我原先也這麼認為的,不過有個人跟我說了一下,走吧。”
中途幸平接到了他爸的電話,仿佛被打了雞血,又開始幹勁十足。
問過幾個路過的工作人員,嶽小樓終於找到了考試會場,門口停滿了汽車,無數大人帶著十幾歲的少年在門口等候,嘴裏不時說著加油打氣的話。
考試時間還沒到,嶽小樓把自己知道的關於遠月的事也都告訴了幸平,幸平也認真急著。
等到快到考試時間,工作人員讓考生全部進場。
沒一會兒一個穿著藍色製服的金色長發女生走到講台上。
“我的名字叫薙切繪裏奈,今天的插班考試由我擔任考官。”喵喵尒説
製服?女生?難道是學院的學生?會場裏一時間議論紛紛。
隨後站在薙切繪裏奈身後的一個女孩站出來照著手中的紙念道:“首先以報名表為基礎,進行十一人為一組的團體麵試,接下來則是三道菜的料理實作測驗,通過兩輪的人再……”
“無聊透頂,對了,把操作台拉過來。”繪裏奈打斷了女生的話,讓工作人員拖來一個操作台,上麵擺滿了各式蔬菜配料。
“現在,請各位以雞蛋為主題做出一道菜,如果能夠讓我讚不絕口,我就準許他進入遠月,現在,我隻在接下來的一分鍾內允許你們退出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