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範綰綰身著華服帶人回來,範知閑便猜到如今的範綰綰與之前不同了。又一口一個大掌櫃,他討好的問道:“綰綰,他們口中的大掌櫃是?”
“大掌櫃當然是我家小姐,如今的她可是數十家客棧老板,爾等就等著跪舔吧。”不得不說,範綰綰培養的這幾個手下很會看事。
這話說得就很解氣嘛。
範綰綰給了他一個要低調的眼神,無視範知閑驚呆下巴的醜惡嘴臉。笑眯眯的對苟氏道:“還請這位大夫人喚人將我母親請來。”
苟氏哪裏容忍得了一個庶女如此對她,當下便要叫人,卻被範知閑一腳踹在胸口。“你那是什麼眼神,讓你請人就去請人,下人不知事,你親自去請,少了一根汗毛,唯你是問。”
被如此對待的苟氏氣瘋了,她難以置信的對範知閑道:“老爺,我,我可是你的夫人啊,你以前說過最是疼愛於我。而今.....”
“住口,還不快去。”範知閑怒吼出聲,真是沒有眼力見。
範星月嚇得不敢說話,她知範綰綰不同了,對父親來說有了利用價值。她接下來的結局便是當初的範綰綰。
很快,範綰綰的母親柳氏被請了過來。當範綰綰看到許久不見的柳氏,整個人都僵住了。她已經沒了昔日的風光,被累得脫了相。
“母親?”範綰綰鼻頭酸澀得厲害,上前一步,絲毫不嫌棄的將一身髒汙的婦人抱住。
“是綰兒嗎,是我的綰兒嗎?”婦人似有點神誌不清了,呢喃著這一句話。
範綰綰深吸一口氣,哽咽著道:“是,是你的綰兒回來了,回來接母親來了。是綰兒不好,讓母親受了這麼多苦難。”
說罷,範綰綰將人推至身後護著,重重一巴掌打在苟氏的臉上。冷笑道:“來人,將這夫人,啊,不對,她已經不是範家主母了,是啊範大人?”
“啊,是是是,從即日起,苟氏將不再是範家主母,被我範知閑休出府。”反應過來的範知閑忙不迭的說,那變幻的嘴臉,看得令人作惡。
苟氏氣得渾身顫抖不止,她衝著範知閑吼:“範知閑,我未犯七出之條,你無權休了我。”
“啪.....”等待她的是範知閑一個響亮的巴掌。“現在,你犯了七出之條中的口多言,妒嫉府中受寵姨娘,陷害範家子嗣。罪之大,足以逐出府。”
苟氏哈哈大笑著:“哈哈,範知閑,你如此薄情寡義,你以為你的下場會很好嗎?”範知閑根本不理會她的瘋狂,一個勁兒的討好範綰綰:“綰綰,你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爹爹一律懲治了。”
既然話都送到嘴邊了,不說出來也太不給他麵子了。範綰綰搖手一指,指向範星月:“她,我看她很不滿意。剛剛在來的路上,我看見有一個討飯的男乞丐,好像身邊缺個伴兒。”
“陌王到......”範綰綰話剛說完,門外傳來一聲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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