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5章 刀哥出獄——我不是歸人,隻是過客(2 / 2)

從酒店出來的路上,刀哥問起俏菲菲為什麼來江陵這麼久。

俏菲菲告訴刀哥,現在盛邦給她年薪二十萬,協助江縱南來江陵處理一些問題。

刀哥知道俏菲菲現在所做的工作叫公關。

緊接著俏菲菲說起二殿下來眉飛色舞。嚴重觸痛了刀哥的末梢神經。刀哥問道:“菲菲,你是不喜歡上那個江縱南了?”

俏菲菲點了點頭

刀哥沉默了,自己和江家二少沒法比,論地位、論資本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或者說相差太遠。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剛從深牢大獄放出來的罪犯。他明白了俏菲菲變心的理由。這個理由嚴重傷害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

“他不就是有錢嗎?菲菲,你等我五天,我給你個金山。”刀哥很怨恨地瞅著俏菲菲,掉頭而去……根本不顧及俏菲菲在身後撕心裂肺的喊聲。

刀哥找到一個律師事務所起草了五份合同。去五金門市買了一把殺豬刀放在懷裏。

他要在江陵掀起一番血雨腥風。他之所以選擇江陵下手是有道理的。在臨濱現在仍舊有胡小義、曹桂等黑道勢力各霸一方,每個大型酒店和歌舞廳後麵都有這些人的身影,而江陵不一樣,江陵輪番嚴打,再加上江陵市法院有個刑庭“曲家班”坐鎮。所以江陵很是太平。在看守所的刀哥,聽進進出出的道上人說過這些。所以刀哥選擇了江陵,他要在這個自己幾年來隻能看見巴掌大一塊天的地方看見整個天,而且要讓這片天烏雲密布,他要在這裏完成自己的原始積累。

憑什麼?憑他手中這把殺豬刀,憑他是刀哥。

刀哥在江陵轉了一天選擇了兩個酒店、一個歌廳。這三個地方不大不小,但都是門庭若市,生意都不錯。但像左亮的玉獅皇冠這個規模的,現在還不是他下手的對象。

第一站天香酒樓,麵積五百平左右,員工三十人。

晚上刀哥上了樓,要了一個包間,點了一些時令菜,喝了半瓶茅台。吃飽喝足後,喊了一聲服務員。服務員以為這位顧客要買單呢,拿著單子跑了上去。

“叫你們老板來一趟。”刀哥冷冷地說道。

“貴賓,我們老板剛出去了。”服務員不知道眼前這位顧客找老板幹什麼。

“打電話叫他過來,就說有位朋友找他。”刀哥斜眼看了服務員一眼。

服務員點點頭,跑到樓下打電話去了。不一會兒,上來一位四十多歲的矮胖子,他是這個酒樓的老板,姓張。這些年酒樓很紅火,現在每天也有三千元的純收入。

刀哥見了他,指著椅子冷冷地說道:“坐那。”

張老板看著眼前這個光頭,心裏就發虛。

“兄弟,我們認識嗎?”張老板坐下後,欠身問道。

“不認識,但以後會很熟,我是臨濱市原來紅七的手下刀哥胡晉,剛剛從獄裏出來,缺錢。”刀哥說得很直白。

“刀哥,您看我這小店經營得也不容易,既然是您這尊大佛親自出麵了,兄弟給您拿五千塊,您先渡過眼前這關。”當初公審紅七時,張老板去過,對於刀哥的曾經了解不少。所以說話時,汗已經流了出來。

“你打發叫花子呢,從今以後這個飯店有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幹股,這是協議你簽了它。”刀哥冷笑一聲,將協議扔在了張老板麵前。

“刀哥,那你幹脆殺了我吧,這怎麼可能?!”張老板從沒見過這麼明目張膽要股份的。

“啪!”刀哥把殺豬刀紮在了桌上。燈光下,明晃晃的殺豬刀沒入桌子很深。“你可以報警,但我這應該不算搶劫,最多是個治安處罰,拘留十天八天的,但我出來後要的就不是股份了,我要你腦袋。”刀哥站起來,嘴角抽動了兩下。嘴角抽動意味著他忍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