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開著車絕塵而去,心中生氣極了,從來都是自個兒欺負別人,還沒人能把自己惹急了,一路上,嘀咕著:“什麼人呐這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小氣,這麼無賴的男人,什麼人呐這是。”
一路上反反複複念叨著這幾句話,突然醒悟要跟蹤的車子竟然消失在自己視野中,猛地拍拍自己的腦袋,憤恨的說:“都是那個混蛋,要不是他,目標也不是跟丟,讓山裏的狼吃了他才好。”
於是打電話給山下路口監視的兄弟,而他們說車子下山了,已經跟了上去,郝楠才放下心來。
一路驅車回到關山月的家中,一進門就有人給郝楠說:人是回來,但是她老婆卻沒回來。”
郝楠全身一震,腦袋裏空白,心裏叫道:糟糕,自己怎麼這麼粗心大意呢,都怪關山月這個混蛋。
手不停拍著腦袋,而其他人問她人去那拉,而郝楠在屋裏屋裏轉了三圈也不答話。
這時於大誌拿著月餅進門,見到郝楠神情失措,便問道:“郝楠,你怎麼了這是。”
而郝楠已經不知所措了,隨口說了句:“丟了,丟了。”
於大誌更不明所以,不知道什麼丟了,說:“什麼丟了,你到底是怎麼了,月月呢?”
郝楠急的都快哭了,五官幾乎都擰在一起,急的大叫:“丟了,都丟了。”
“啥,你把關山月弄丟了,怎麼回事,一個大活人怎麼就丟了呢。”
郝楠帶著哭腔說:“我和他路上有點矛盾,他下車我叫他上車,他不願意,我就開車走了,目標也跟丟了。”
於大誌一聽郝楠把關山月弄丟了,急的大叫:“郝大警官,你這麼大的人了,大冷天的你把他一個人仍在山上,不被凍死也會喂了狼,你可是一個警察,怎麼能幹出這麼不負責任的事。”
而小林已經將情況通報了劉隊,而劉隊在電話裏狠狠地批評了郝楠,隻留下兩個人在家裏監視外,指示所有隊員尋找關山月。
於大誌趕緊給關山月打電話,所有的回答是: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跟郝楠說電話打不通,而郝楠有些委屈又有些內疚出了門,而於大誌也跟了去,郝楠按照原來的路線往回開,一路兩人都沒說話,於大誌實在是忍不住了,說:“郝警官,關山月是個路盲,我就這麼一個朋友,你要是把他弄丟了,我跟你沒完。”
郝楠突然吼道:“你有完沒完,我知道錯了,我們所有的人出動開始找他了,你有完沒完啊。”郝楠這麼一吼,著實嚇人一跳,於大誌沒敢再說話。
那還是那麼黑,山隱藏在黑暗中,眨眼看去還是那麼嚇人,一路上兩人都在想,這樣的晚上天這麼冷,他是怎麼過呢,不會被狼吃了?還是一不小心掉下山溝摔著了,死了?
隻是這樣想想兩人心裏就十分忐忑不安,於是於大誌一路上拿出手機不停的打,可是始終都是那句: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關山月在屋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突然睜開眼睛,打了個激靈,猛地坐起來,想起另一房間那個李大嫂似乎在墓地裏見過,心中納悶:她不是回去了嗎?怎麼會在這裏,而那個男人又是誰,難道是那個搶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