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不遠不近的跟著,一路上郝楠不說話,關山月也不想打擾郝楠工作,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便問:“那麼多警察,你怎麼讓我陪你來啊。”
郝楠嚼著口香糖,看了他一樣,笑嘻嘻的說:“你終於問到這個問題了,讓你跟著我,因為你看著像炮灰,我需要炮灰。”
關山月瞪大眼睛,實在是不敢相信,現在的女人是怎麼了,尤其是眼前這位,簡直是極品女人中的極品,女人中的極品“男人”。
“哼…哼…”
關山月有些氣惱,急的左右搖擺著腦袋,嘴裏哼哼著,喘著粗氣說:“我長得很難看嗎?很像炮灰嗎?”
“小眼睛色眯眯的,一副驢臉帶著眼鏡,手吊在胸前,你不覺的自己難看嗎,看來你還真是自戀啊。”
關山月氣的大喊:“讓我下車,我不幹了,你讓我下車。”
郝楠沒有停車的打算,繼續開著車,而關山月氣的腦袋發熱,開始搶奪方向盤想讓車靠邊停車,車一路下坡,郝楠為穩住方向,努力控製方向的穩定,口中喊著:“關山月你瘋了,你這樣會出事的,瘋了你。”
“我就是瘋了,怎麼滴,你給我停車。”
倆人爭著方向盤,一拉一扯,車在不寬的下坡路上曲線行車,隨時有掉入山溝裏的危險。
眼見到了急轉彎的路段,再不減速、把握好方向就要掉入深溝了,郝楠便喊:“好了,好了,我讓你下車。”
可是就在郝楠靠邊停車的時候,關山月又扯了一把方向盤,方向打的太多,眼見就要撞上旁邊山坡,郝楠猛地踩下刹車,車停下來了還是上了坡,倆人好在打了安全帶,隻是讓停車的一瞬間震的腦袋發暈。
倆人腦袋犯暈,一踉一蹌的下了車,而關山月是從地上爬起來的,郝楠看著上了坡的車,再往前開一段,就有翻車的可能,對關山月吼道:“關山月,你大爺的,差點被你害死,說你兩句怎麼了,開不起玩笑,你當什麼人,當什麼朋友。”
關山月躺在路邊坡上,看著憤怒郝楠憤怒的樣子,說:“拉倒吧,我們是朋友嗎,誰把你當朋友才不是人呢。”
看著關山月一臉欠揍的樣子,郝楠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瞪他一眼,回到車中發動車將車回到正道中,在經過關山月時,停下車問:“你上不上車。”
關山月為了男人尊嚴與麵子問題,狠下心來,喊道:“不了,我寧願在大山裏與野獸為伍。”
郝楠直接開動車子走了,在轉彎的一霎那,聽見急刹車的聲音,而後看見一個車子上來了,聽見有人喊:“開這麼快,找死啊。”
無論如何,關山月還是趕緊站起來,跑去看郝楠出了事情沒有,站在上坡頂上看到郝楠並沒發生什麼事,沿著蜿蜒盤旋的山路,看見郝楠的車子疾馳而去。
郝楠開著車子走了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離城市還有一百多公裏,身上隻穿了件單薄的衣服,山上黑的早,風也大,吹的關山月瑟瑟發抖,對著大山喊:“郝楠,你大爺,你才是混蛋,不僅是混蛋還是烏龜王八蛋。”
聲音在空蕩蕩的大山回蕩著,最後隻聽見一連串“蛋,蛋,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