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提醒道:“說到來醫院了。”
“對,我們來到醫院治好了我的手,也拿了藥,我想今天我都成這樣了準備改天再來看你們,於是想先回去休息休息,可是呢,不曾想在這裏遇見了阿姨,阿姨呢,擔心女兒的醫藥費沒人報銷,於是攔著我問我要五萬塊錢賠償費。”
“什麼?五萬?李麗你瘋了吧,咱們女兒的費用總共不過5000塊錢,況且還有醫療保險,要不了那麼多,我看你真是想錢想瘋了。”
關山月看出來了,老顧還是明事理講道理的,跟李麗完全是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的這兩人會成為夫妻,這大概是天意冥冥,命運不可窮究。
李麗有些生氣,大概怪老公不理解自己,於是近乎嘶喊:“我怎麼了,我錯了嗎,女兒是頭上受傷,現在是沒事了,萬一有個後遺症沒查出來,將來出了什麼問題,那該怎麼辦,我不過是先要點精神損失費罷了。”
“李麗,你能不能理智點,他一個外地人來這裏工作,現在失業了,欠著房租手上又有傷,你讓他怎麼能一下子拿出五萬塊錢,況且總共不到五千的醫療費,你讓他拿五萬,你這不是訛人嗎?”
關山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說:“叔叔阿姨你們別吵了,五萬,現在我是拿不出來,要不這樣你女兒將來真是因為我出了什麼問題,那我可以娶了她。”
“啥。”老顧和李麗一起喊道,同時也讓郝楠母女倆愣住了。
老顧剛想說話,被李麗拉到一邊,張口問:“剛才你說什麼,娶了我家姑娘?。”
關山月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美得你,你不看看你什麼德行,我家姑娘即便傻了也輪不到你來娶。”
說完拉著月月就要走了,而顧月月低著頭眼神一直看著關山月,手指放在嘴唇上輕笑著,而老顧看了關山月一眼歎了一口氣也跟著走了,沒走出多遠李麗轉過身來說:“關山月,我告訴你,你身份證還在我手裏,這事沒完。”
看著他們走遠了,關山月這才鬆了一口氣,而郝楠這時說:“月月,那個月月姑娘好看麼?”
關山月在一愣神的刹那間被郝楠嚇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郝楠說:“什麼跟什麼呀,好不好關你什麼事,還有不許叫我月月。”
郝楠跟在身後揶揄著:“我家姑娘即便傻了也輪不到你來娶,嘿嘿…”
關山月心裏正煩悶呢,沒功夫搭理郝楠的嘲諷,走上一輛車坐下來,一路上誰也沒說話,直至到了家門口下了車,才說:“房東,等我找到工作,你的房租我會盡快還的,我在這裏住了三年,你也應該我不是欠錢不還的人,要是沒什麼事,那…再見。”
郝媽媽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回應:“再見。”
郝楠想說些什麼卻沒張開口,看著關山月上樓了,跟著母親回家了。
上了樓打開房門,換上拖鞋,而於大誌喝著啤酒看著球賽,見關山月回來了,便問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都快把我煩死了,大誌給我拿罐啤酒。”
“自個兒去拿,冰箱就在你手邊,你讓我去拿,我看你都快懶成蟲了。”
關山月打開冰箱打開一罐啤酒,“咕咚,咕咚。”兩口下去,啤酒都快見底了,冰涼的啤酒順著嗓子,經過腸子,直達胃裏,冰涼的感覺再反應在腦中,頓時讓發脹的腦袋清醒了不少,坐在沙發上說:“人家要5萬塊錢。”
於大誌正喝著啤酒,差點沒噴出來,不住的咳嗽,好一會兒提著嗓子說:“什麼,5萬,怎麼會這麼多,那姑娘怎麼了。”
“唉”關山月歎了一口氣,說:“沒怎麼,姑娘好了,出院了,可是人家媽要5萬的精神損失費。”
於大誌上下打量著關山月,這才發現手上綁著石膏掛在胸前,“嘿嘿…”一笑,便問道:“你手上是什麼物件,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經於大誌這麼一提,心裏氣結,腸子打結,胃裏結實,想起郝楠抓人凶巴巴的樣子就有些不寒而栗,好久,才說出自己被一位漂亮的霸王花給爆錘了一頓。
結果可想而知,於大誌瘋狂的大笑著,笑的從沙發上滾了下來,而關山月很淡定的坐著,問道:“被女人打,很好笑嗎?人家是個警察耶!”
“我是在笑你的桃花運比較特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