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氣晴朗,陽光和煦,麻雀在空中飛翔相互追逐著,停留在窗外唧唧咋咋,吵鬧的聲音讓睡意朦朧的關山月煩惱不已,把整個頭埋在被子裏,嘴裏嘟囔著:“別吵,讓我再睡五分鍾。”
這一睡又過了半個小時,已經八點了,突然響起急切的敲門聲“咚咚咚,咚咚咚…”
關山月睡的正香,聽見迫切的敲門聲,十分的惱怒,一下子坐起來喊道:“誰呀這是,大清早的也不能讓人安靜,真是的。”
“咚咚,咚咚…”敲門聲更加的急切,關山月隻好起床,穿著睡衣外麵有些涼冷,披了一件外套,一路小跑去開門邊喊著:“來了,來了,別敲了,再敲門框都敲塌了。”
打開門定眼一看是一女的,而且是不久前剛見過的,竟然是郝楠,關山月對她可是沒有什麼好感,隻記得她的粗暴,想要關上門,郝楠卻直接走了進來,說:“怎麼,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很歡迎我。”
關山月見郝楠不請自來無可奈何,隻好說:“歡迎,怎麼歡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可是良好市民沒做過違法的事情,你老親自駕臨有什麼事嗎?”
“行了,別臭貧了,你有沒有做過違法的事情我說的不算,是法律說了算,今天我來是給你送東西的。”
郝楠把手中的東西提起來晃了晃,是一飯盒,關山月揶揄著說:“喲,你的好心我可承受不起,你可是人民警察,哪能讓你給我送飯呢。”
“我可沒那麼好心,是我媽見你手受傷了,心裏過意不去嗎,特意買了一些大骨頭煲湯,昨晚頓了一夜很香的,我媽都沒讓舍得讓我喝,一大清早就讓我給你送來了。”
關山月看著郝楠走進廚房忙活起來,心裏想:能走進廚房的女人,才有女人的樣子,可惜她有些暴力,不然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
郝楠端著碗走了出來,說:“你平時都不做飯啊,你看廚房髒的,還有這屋子亂七八糟的,這哪是人住的地方,簡直和豬圈差不多。”
關山月品嚐著大骨頭湯,不屑的說:“我和我朋友住在這裏,倆人都不會做飯,這屋子能收拾成這樣已經不錯了,能不能住你不也進來了嗎,怎麼就不能住了。”
郝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那,他人呢?”
關山月用手指了指於大誌的房間,說:“還沒起呢?”
“哎,你們男人怎麼就這麼懶呢,這太陽都嗮著屁股了還沒起來。”
“月月,你家大爺的。”這時於大誌從房間裏喊著。
關山月說:“你瞧起來了,大誌你喊什麼呀。”
門豁然打開,隻見大誌隻穿了件褲衩跑了出來,張口就罵:“月月,你大爺的,這怎麼回事,拉拉怎麼跑我房間了。”
“啊…”一聲尖叫,於大誌恍惚間見到一女的,趕緊跑回房間,而郝楠捂著眼,好半天沒敢鬆開手。
關山月看著這驚奇的場麵,樂嗬嗬的笑起來,而郝楠生氣的說:“你笑什麼呀,你們男人怎麼不注意點形象,他人呢?”
“人,回房間了,手放下吧,你這個樣子像個人民警察嗎?”
郝楠嗔怒道:“你倆真是惡心,一個混蛋,一個無賴。”說完郝楠抓起飯盒就走了。
關山月在身後喊道:“我們怎麼就混蛋了,怎麼就無賴了。”
門開著隻聽見蹬蹬的下樓聲和郝楠不滿嘮叨聲:“你們就是混蛋,就是無賴。”
這時於大誌走出房間,問道:“人呢,那個女的呢。”
“被你,那,健碩的胸肌嚇走了。”
“去你的,那女的誰呀,什麼時候的事,我就說嘛你早應該放棄那個周慧慧。”
“什麼跟什麼啊,人家是人民警察,那天把我打傷了,心裏過意不去,來給我送點補品。”
“打傷你的人就是她呀,剛才我看了一眼,感覺還不錯,你對她的感覺怎麼樣?”
“拉倒吧你,不錯什麼呀,我現在看見她心裏就犯怵,要不讓給你,你去追她。”
“我可不去,我怕挨打。”
“這不就得了,是個男的都會選擇溫柔的女孩,像她這樣的怕是嫁不出去嘍,哎,我說你手裏拿著什麼呀,味道怪怪的。”
於大誌麵部表情裝出十分神秘的樣子,把手中的衣服拿出來放在關山月麵前,說:“你聞聞像什麼東西。”
關山月深深地吸一口,說:“跟狗屎似的,什麼呀這是,趕緊拿走。”
“這就是狗屎的味道,要不你看看。”於大誌拿起衣服幾乎要貼上關山月的臉蛋上,而關山月趕緊站到一旁,而於大誌依舊不依不饒,追著關山月。喊道:“你混蛋不混蛋,把拉拉關在我房間,怎麼不關在你房間啊,這可是我最漂亮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