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的母親張口就要賠償五萬,驚呆了關山月,嚇傻了郝楠母女,尤其被人誤會是關山月的丈母娘和女朋友,這更讓那對母女憤怒,郝楠是個直脾氣搶在自己母親前麵憤憤不平的說:“你可看清楚了,我哪點像他的女朋友了,憑什麼問我們要5萬塊錢,你腦子沒病吧。”

“挺漂亮的女孩子,說話咋這樣呢。”月月的母親看著郝楠憤怒的樣子,不滿的說道。

郝媽媽接過話說:“我閨女說的沒錯,憑什麼問我們要五萬塊錢,他租我家的房子,我是他的房東,今天我閨女回來看我,出了點意外引起誤會,我閨女一不小心將他弄傷了,我們是帶他來看醫生的,你和他之間有什麼事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這五萬塊錢可不關我的事,別問我們要。”

月月的母親用懷疑的眼神上下左右一會兒看看關山月,一會兒看看郝楠母女,忽然靈光一現,走上前靠近郝媽媽小聲說:“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什麼,哎!你家姑娘是不是被他甩了啊,他看著斯斯文文的,其實內心壞透了一肚子壞水。”

郝媽媽一時氣結說不出來話,而月月的母親聲音降下三分,又說:“是不是把你家閨女肚子弄大了,才把他手打斷的,他真是活該,該打。”

聲音雖不大但足以讓在場的人聽清楚,郝楠的肺都快氣炸了,臉漲得通紅,直接將雙袖卷上,一把拽住月月母親的衣服暴喝:“誰懷孕了,誰懷孕了,誰是他的女朋友,你給我說清楚,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今天我跟你沒完。”

“你給我放手,你怎麼能打人呐,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你把話說清楚我就放手,不然我跟你沒完。”

月月的母親使出全部的力氣想要掰開郝楠的手,她哪有郝楠的力道,好半天也沒掙脫,於是氣急了大喊:“老顧你死哪去了,有人欺負你老婆。”

經這麼一喊,還真有兩個人從收費大廳跑出來,老顧邊跑邊喊:“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郝媽媽用手肘捅了捅郝楠,示意郝楠放手,郝楠狠狠瞪了她一眼這才放手,而月月的母親覺得自己受了委屈,跑到老顧的身邊,帶著哭腔說:“老顧啊,他們欺負你老婆,還要打人。”

老顧有些生氣說:“你小子行啊,昨天怎麼說的,讓你今天來是處理我家姑娘的事,可你呢,帶著倆女人來鬧事,你是男人嘛.”

真是有理說不清,越說越糊塗,關山月看到事情跟一團毛線似的越來越亂,越來越理不清楚,於是急的在原地團團轉,手又是一陣疼痛。

這時郝媽媽說話:“這得問你家愛人啊,上來就要五萬塊錢,而且說我是這小子的丈母娘,還說我姑娘被這小子弄…懷孕了,這像話嗎。”

說到最後郝媽媽都說不下去了,老顧是越聽越糊塗,趕緊問道:“等,等,什麼五萬,什麼懷孕,我都糊塗了,小子你給我說清楚些。”

老顧用手指著關山月,此刻關山月內心忐忑,實在是不想卷進這樣的紛爭中,無奈自己已經站在漩渦中央,隻好站出來說:“叔叔阿姨,真對不起又給你們添麻煩了,這事都怪我。”

“先別道歉,你先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再道歉。”

“咳,咳…”關山月咳嗽幾聲清清嗓子,而後說:“她,也就是你老婆說郝楠和她媽媽一個是我的丈母娘一個是我的女朋友,其實是誤會了,其實呢,我租她們家房子,欠她們家房錢,今天早上我急著來醫院看你們,沒想到郝楠她媽追著我要房錢,不曾想被人誤會是小偷,事情就這麼巧,我就是這麼寸,遇見人家姑娘,這位郝楠姑娘一看以為她媽被人偷了,再說人家可是個人民警察,說出手就出手,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手給弄脫臼了,於是我就來醫院了。”

關山月連說帶比劃,讓旁人有些想笑,這時“噗嗤”一聲笑,關山月聽見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順著聲音一看是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的顧月月,長發飄飄,笑顏如花,一時間關山月看呆了眼,忘記了說話,看的月月臉上飛上兩朵紅霞,白裏透著紅,煞是好看。

月月的母親不幹了,站出來擋住關山月的視線,喊道:“小子,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繼續說你的話。”

關山月現在對他們家有一些了解,不管他們說什麼都不是很驚訝,於是繼續說,可是一時想不到說到哪了,摸著鼻子說:“我說到哪了?”